诗经尸读
偶尔翻翻诗经,权当读书笔记。 1、《殷其雷》,殷原作磤,多释雷声。《玉篇》中磤同車+(穩无禾旁)、或作車+殷。亦训作车声。玩其诗意,及雷声、南山、君子之行,疑殷其雷实指君子车驾所行。 2、《匏有苦叶》,此诗节奏语感极佳,虽是女子思心上人之诗,大有后世五风气节。以“雉鳴求其牡”先喻,而接以时节气候之变化,后一章连用两否,把一心思完整烘托出来,概真是画龙之笔。卬则姎也,古代女子自称所用。 3、《雄雉》。此诗多以为乃妇女思念远役的君子,方玉润以为乃朋友相勉之诗。个人稍同方玉润,然以为相勉之中,还有剌时在内。
“日月”一词,在诗经多与妇女写夫所有,最常见如“日居月諸“。不过玩味最后一章”百尔君子,不知德行“,觉用于朋友之思念更合适,而”不忮不求,何用不臧“,更不类妇夫所用。此一章历来有所争议,或以缺简或以不类妇人口吻。然释以妇人者,关键只在”日月“二字,释为朋友者,也无不可。 4、《采蘩》。此诗多以为其中事为祭事,然蘩之用在于蚕,诗《七月》毛传:蘩,白蒿也,所以生蚕。事及宫当为蚕事蚕宫,古者天子诸侯农桑为重,有蚕室。
僮僮、祁祁,从侧面写蚕妇发饰之盛,也见蚕妇人数众多。
诗虽平淡,事、物、地点、时间而已,然句子之间还是有一丝忧愁在内。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7-3-13 0:12:22编辑过]
5、《卷耳》。此诗多说为妇女思念远役的夫君,不过高亨先生的《诗经今注》则以为是夫君思念在家的妻子。把玩之下,从二章起来看,”我马。。。我姑“至结句之”陟彼砠矣,我马瘏矣。我仆痡矣,云何吁矣!“,如此细切,说是因相思而妇女所想像而至,虽无不可,但终有隔膜。维有如此,诗中所有之”我“才统一连贯。而首章则是起思,或也可以为周行中所见。况且二三章中的饮酒器具,于周礼而言,女子断不敢轻用。
金罍兕觥,永怀永伤,其间滋味,千古之下,饮酒思人之作,多难有如此真实。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7-3-12 23:49:09编辑过]
先下载,慢慢学习。问好困困。 最好附录下相关的诗,方便其他人也来看看 呃扣,百度一下很容易。录诗了万一别人还要录注释。。 6、《樛木》、《螽斯》、《桃夭》、《麟之趾》
三首皆祝辞,樛木主要祝贺新郎,但也有贺新娘所嫁之人甚佳之意;桃夭则贺新娘;螽斯对象未明确,祝人多子多孙,于词中看来当为新婚夫妇可能性较大;麟之趾与螽斯相类,不过对象则明显是贵族。
樛木中叠层进意,此手法为诗经中最经典手法,自《关雎》起,未尚无之,后世虽变化万千,皆不离此,也不能胜此,最多幻象迷离尔。
螽斯一首,诜诜、振振、薨薨、绳绳、揖揖、蛰蛰,六个叠词之运用,自多至集,自动至静,意良可玩味,犹其静有成之含义。
桃夭形容少女之美,开千古风气,也滥觞了千古。至后来见柳腰樱唇未免乏意,读此方知其佳。华、实、叶,深有“开枝散叶”之含义。
麟之趾,自子至姓至族,见美意也。与螽斯相照,尚有后代延盛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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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兔苴》,诗或可两读,一此猎人能为干城、助手、腹心,而不得时也;二此猎人本来就是公侯的干城、助手、腹心,而来此张猎,为公侯取乐。
不论如何,则皆衰世之象也。 8、《芣苢》,采撷之场景也。闻一多曰思有子,或因与螽斯、麟之趾、桃夭等相近。
9、《汉广》,思之不得,求之不得,托为于归,反复咏之,更见思求之心。刈薪秣马者,婚事之备也。女者,神也人也皆可,缥渺之间,更令人美之。 我有时间我来贴原诗吧,算教学费好了!:) 以下是引用困哉在2007-3-12 20:59:03的发言:
1、《殷其雷》,殷原作磤,多释雷声。《玉篇》中磤同車+(穩无禾旁)、或作車+殷。亦训作车声。玩其诗意,及雷声、南山、君子之行,疑殷其雷实指君子车驾所行。
《殷其雷》
殷其雷,在南山之阳。
何斯违斯,莫敢或遑。
振振君子,归哉归哉!
殷其雷,在南山之侧。
何斯违斯,莫敢遑息。
振振君子,归哉归哉!
殷其雷,在南山之下。
何斯违斯,莫敢遑处。
振振君子,归哉归哉!
以下是引用困哉在2007-3-12 21:07:34的发言:
2、《匏有苦叶》,此诗节奏语感极佳,虽是女子思心上人之诗,大有后世五风气节。以“雉鳴求其牡”先喻,而接以时节气候之变化,后一章连用两否,把一心思完整烘托出来,概真是画龙之笔。
卬则姎也,古代女子自称所用。
诗经——《匏有苦叶》
匏有苦叶。济有深涉。
深则厉,浅则揭。
有泓济盈,有鷕雉鸣。
济盈不濡轨,雉鸣求其牡。
雍雍鸣雁,旭日始旦。
士如归妻,迨冰未泮。
招招舟子,人涉昂否。
人涉昂否,昂须我友。 以下是引用困哉在2007-3-12 21:17:01的发言:
3、《雄雉》。此诗多以为乃妇女思念远役的君子,方玉润以为乃朋友相勉之诗。个人稍同方玉润,然以为相勉之中,还有剌时在内。
“日月”一词,在诗经多与妇女写夫所有,最常见如“日居月諸“。不过玩味最后一章”百尔君子,不知德行“,觉用于朋友之思念更合适,而”不忮不求,何用不臧“,更不类妇夫所用。此一章历来有所争议,或以缺简或以不类妇人口吻。然释以妇人者,关键只在”日月“二字,释为朋友者,也无不可。
诗经——《雄雉》
雄雉于飞,泄泄其羽。
我之怀矣,自诒伊阻。
雄雉于飞,下上其音。
展矣君子,实劳我心。
瞻彼日月,悠悠我思。
道之云远,曷云能来?
百尔君子,不知德行。
不忮不求,何用不臧。
以下是引用困哉在2007-3-12 21:37:38的发言:
4、《采蘩》。此诗多以为其中事为祭事,然蘩之用在于蚕,诗《七月》毛传:蘩,白蒿也,所以生蚕。事及宫当为蚕事蚕宫,古者天子诸侯农桑为重,有蚕室。
僮僮、祁祁,从侧面写蚕妇发饰之盛,也见蚕妇人数众多。
诗虽平淡,事、物、地点、时间而已,然句子之间还是有一丝忧愁在内。
诗经——《采蘩》
于以采蘩?于诏于沚。
于以用之,公候之事。
于以采蘩,于涧之中。
于以用之,公候之宫。
被之僮僮,夙夜在公。
被之祁祁,薄言归还。 以下是引用困哉在2007-3-12 22:13:53的发言:
5、《卷耳》。此诗多说为妇女思念远役的夫君,不过高亨先生的《诗经今注》则以为是夫君思念在家的妻子。把玩之下,从二章起来看,”我马。。。我姑“至结句之”陟彼砠矣,我马瘏矣。我仆痡矣,云何吁矣!“,如此细切,说是因相思而妇女所想像而至,虽无不可,但终有隔膜。维有如此,诗中所有之”我“才统一连贯。而首章则是起思,或也可以为周行中所见。况且二三章中的饮酒器具,于周礼而言,女子断不敢轻用。
金罍兕觥,永怀永伤,其间滋味,千古之下,饮酒思人之作,多难有如此真实。
卷 耳
【诗经·国风·周南】
采采卷耳,不盈顷筐。
嗟我怀人,寘彼周行。
陟彼崔嵬,我马虺隤。
我姑酌彼金罍,维以不永怀。
陟彼高冈,我马玄黄。
我姑酌彼兕觥,维以不永伤。
陟彼砠矣,我马瘏矣。
我仆痡矣,云何吁矣!
以下是引用困哉在2007-3-13 2:38:18的发言:
6、《樛木》、《螽斯》、《桃夭》、《麟之趾》
三首皆祝辞,樛木主要祝贺新郎,但也有贺新娘所嫁之人甚佳之意;桃夭则贺新娘;螽斯对象未明确,祝人多子多孙,于词中看来当为新婚夫妇可能性较大;麟之趾与螽斯相类,不过对象则明显是贵族。
樛木中叠层进意,此手法为诗经中最经典手法,自《关雎》起,未尚无之,后世虽变化万千,皆不离此,也不能胜此,最多幻象迷离尔。
螽斯一首,诜诜、振振、薨薨、绳绳、揖揖、蛰蛰,六个叠词之运用,自多至集,自动至静,意良可玩味,犹其静有成之含义。
桃夭形容少女之美,开千古风气,也滥觞了千古。至后来见柳腰樱唇未免乏意,读此方知其佳。华、实、叶,深有“开枝散叶”之含义。
麟之趾,自子至姓至族,见美意也。与螽斯相照,尚有后代延盛之意。
《樛木》
南 有 樛 木 . 葛 藟 纍 之 . 樂 只 君 子 . 福 履 綏 之 .
南 有 樛 木 . 葛 藟 荒 之 . 樂 只 君 子 . 福 履 將 之 .
南 有 樛 木 . 葛 藟 縈 之 . 樂 只 君 子 . 福 履 成 之 .
诗经——《螽斯》
螽斯羽诜诜兮,宜尔子孙振振兮。
螽斯羽薨薨兮,宜尔子孙绳绳兮。
螽斯羽揖揖兮,宜尔子孙蛰蛰兮。
《桃夭》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
桃之夭夭,有蕡其实;之子于归,宜其室家。
桃之夭夭,其叶蓁蓁;之子于归,宜其家人。
《麟之趾》
麟之趾,振振公子,于嗟麟兮。
麟之定,振振公姓,于嗟麟兮。
麟之角,振振公族,于嗟麟兮。
以下是引用困哉在2007-3-13 12:06:50的发言:
7、《兔苴》,诗或可两读,一此猎人能为干城、助手、腹心,而不得时也;二此猎人本来就是公侯的干城、助手、腹心,而来此张猎,为公侯取乐。
不论如何,则皆衰世之象也。
○兔苴
肃肃兔苴,椓之丁丁。赳赳武夫,公侯干城。
肃肃兔苴,施于中逵。赳赳武夫,公侯好仇。
肃肃免苴,施于中林。赳赳武夫,公侯腹心。
以下是引用困哉在2007-3-13 12:16:08的发言:
8、《芣苢》,采撷之场景也。闻一多曰思有子,或因与螽斯、麟之趾、桃夭等相近。
9、《汉广》,思之不得,求之不得,托为于归,反复咏之,更见思求之心。刈薪秣马者,婚事之备也。女者,神也人也皆可,缥渺之间,更令人美之。
《芣苢》
采采芣苢,薄言采之。采采芣苢,薄言有之。
采采芣苢,薄言掇之。采采芣苢,薄言捋之。
采采芣苢,薄言袺之。采采芣苢,薄言礻颉之。
《汉广》
南有乔木,不可休息。汉有游女,不可求思。汉之广矣,不可泳思。江之永矣,不可方思。
翘翘错薪,言刈其楚。之子于归,言秣其马。汉之广矣,不可泳思。江之永矣,不可方思。
翘翘错薪,言刈其蒌。之子于归。言秣其驹。汉之广矣,不可泳思。江之永矣,不可方思。
辛苦了,难得这个糊涂女人做有意义的事,将在公社新闻里给予表扬 10、《汝坟》,或曰为思妇之辞,或曰思夫之辞,诗序与诗集传以为赞美文王之化,崔述则以为“王室如燬”当是东迁之后所作,所指骊山乱亡事也。案燬于诗中与鲂鱼近兴,释为烈火,《晋书·张轨传》:“今王室如燬,百姓倒懸,正是殿下銜膽茹辛厲心之日。”就与崔述所说相近。
诗分三章,要在结句之“父母孔迩”一节,前二节疑确为思夫语,“惄如调饥、不我遐弃”以不见、既见来衔接;第三节当为见时语,“父母孔迩”有勉劳之义,只语父母在侧,不语他事,平安乎?瞻养乎?百般滋味俱在其中。 《汉广》
南有乔木,不可休息。汉有游女,不可求思。汉之广矣,不可泳思。江之永矣,不可方思。
翘翘错薪,言刈其楚。之子于归,言秣其马。汉之广矣,不可泳思。江之永矣,不可方思。
翘翘错薪,言刈其蒌。之子于归。言秣其驹。汉之广矣,不可泳思。江之永矣,不可方思。
刈薪秣马者,婚事之备也。女者,神也人也皆可
既有婚事之备,女者何来神之说哈? 11、《草虫》,《正义》曰大夫妻能以礼自防也,戴震曰感念君子行役之诗。玩其尾章之“夷”字,平静之意也,当与戴震所言相近。或可解为春社男女求爱之事,女子思其良人也。采蕨正在仲春,是时为民社。 《行露》 这首没感觉,转个详细点的吵架综合:
这首诗的主旨,从古至今,聚讼纷纭。《毛诗序》联系《甘棠》而理解为召伯之时,强暴之男不能侵陵贞女,而《韩诗外传》、《列女传·贞顺篇》却认为是申女许嫁之后,夫礼不备,虽讼不行的诗作,清龚橙《诗本谊》、吴闿生《诗义会通》等承袭此说。明朱谋玮《诗故》又以为是寡妇执节不贰之词,清方玉润《诗经原始》则以为是贫士却婚以远嫌之作。今人高亨《诗经今注》认为是一个女子嫌弃夫家贫穷,不肯回家,被丈夫讼于官府而作;余冠英《诗经选》认为是一个已有夫家的女子的家长对企图以打官司逼娶其女的强横男子的答复;陈子展《诗经直解》认为是一个女子拒绝与一个已有妻室的男子重婚的诗歌。笔者认为余说近是,但诗中的主人公应是那位女子。
诗三章,首章比较隐晦难懂,以至于宋人王柏《诗疑》卷一断言是别诗断章错入。其实,可以根据清张澍《读诗钞说》将首章理解为这个女子表明态度,而下面两章是假设之辞,“乃预拟其变而极言之”,以示自己心意决绝,未必是真讼于官府。 12、《羔羊》,羊者,有美德之意,而反复咏叹“委蛇委蛇”,退朝归食,美中有剌也。
13、《采蘋》,写实之作,齐,或训敬,或训好,齐则通斋,好则通(齊下加+女)。其文章简朴,罗列事物地点用器,较《采蘩》缺少藻饰。此类体裁及描写,若为五言、七言当不佳,三言或可。 14、《摽有梅》,《毛诗序》曰:“《摽有梅》,男女及时也。召南之国,被文王之化,男女得以及时也。”深以为“男女及时也”五字则可。龚橙曰急婿也,深以为然。后世多与此说同,唯闻一多释“摽”为抛,抛梅于士,然余无差异。梅子成熟于春时,于“庶士”而观人数当众,春社否?两说皆可。《聊斋志异·胭脂》:“怨摽梅而思吉士,遂离倩女之魂。”,怨字或可为补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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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小星》,“抱衾与裯”,抱或训为抛,案抛此义,当是抱而抛之,较抱义为长。此诗自韩诗以为小臣行役之作,深以为然。然毛郑之说,经朱子宣扬,小星竟为后世小妾之称,也值一晒。
嘒,王筠以嘒彼释为嘒嘒,叠词状貌。个人以为嘒一字足训,彼指星而言,如“有嘒其星”与此句相近。唐刘禹锡《楚望赋》:“三星嘒其曉中,植物飒以飘英”一句也可参。 16、《江有汜》,当为弃妇之辞。中心尚思其夫能复旧日恩爱,而后长歌当哭,更见其凄凄也。
处,多释为居处。一释为癙,朱骏声《说文通训定声》“‘处”假借为“癙”,《集韵》:癙,忧病,通作鼠。引《诗经·小雅·雨无正》“鼠思泣血”,,鼠思,即忧思也。义较为长。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7-3-15 16:57:59编辑过]
17、《野有死麕》,或曰为淫诗,或曰为恶无礼。读其诗,吉士、怀春之女,男女幽会之诗也。吉士以麕、白茅诱之,少女半推半就,嗔喜参半,“舒而脱脱兮”已明旨意。 18、《驺虞》,“于嗟乎”美叹之。马瑞辰《通释》以为:壹发五豝,壹发五豵,二壹字皆发语词。或释为十二箭一发,陈其元《庸闲斋笔记》:“世人恒言“战鼓三通”,考卫公兵法,以三百古十三槌为一通,三通则千槌,而胜负可决矣。世人以射一箭为一发,而不知非也。射毕十二箭,方为一发,“一发五豝”,非一箭射五豕也。十二箭,乃射得五豕耳。”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7-3-15 17:40:59编辑过]
19、《柏舟》,古来有二说,一以仁人不遇,如毛诗序、方玉润;一以妇人自伤不得于夫。妇人者,或以为卫宣夫人。柏舟,诗经中常喻妇人坚贞。擗摽一语,汉张协有句“茕嫠为之擗摽,孀老为之呜咽“则出于此诗。全诗也为妇人口吻,“如匪澣衣”妇女之事,诗也不涉政治,当以妇人一说为长。
“亦有兄弟,不可以據”,益见其无助;“愠于群小”、“受辱不少”,益见其失宠;而“我心匪石”、“我心匪席”,益见其贞也;“威仪棣棣,不可选也”益见其美也。清宋大樽《茗香诗论》评此诗曰:“曲写闺怨,如水益深,如火益热”,以为确论。 以下是引用困哉在2007-3-15 13:26:16的发言:
10、《汝坟》,或曰为思妇之辞,或曰思夫之辞,诗序与诗集传以为赞美文王之化,崔述则以为“王室如燬”当是东迁之后所作,所指骊山乱亡事也。案燬于诗中与鲂鱼近兴,释为烈火,《晋书·张轨传》:“今王室如燬,百姓倒懸,正是殿下銜膽茹辛厲心之日。”就与崔述所说相近。
诗分三章,要在结句之“父母孔迩”一节,前二节疑确为思夫语,“惄如调饥、不我遐弃”以不见、既见来衔接;第三节当为见时语,“父母孔迩”有勉劳之义,只语父母在侧,不语他事,平安乎?瞻养乎?百般滋味俱在其中。
诗经——《汝坟》
遵彼汝坟,伐其条枚。
不见君子,惄如调饥。
遵彼汝坟,伐其条肄。
既到君子,不我遐弃,
魴鱼赬尾,王室如燬。
虽则如燬,父母孔迩。
以下是引用困哉在2007-3-15 13:48:52的发言:
11、《草虫》,《正义》曰大夫妻能以礼自防也,戴震曰感念君子行役之诗。玩其尾章之“夷”字,平静之意也,当与戴震所言相近。或可解为春社男女求爱之事,女子思其良人也。采蕨正在仲春,是时为民社。
《草虫》
喓喓草虫,趯趯阜螽。未见君子,忧心忡忡。亦既见止,亦既觏止,我心则降!
陟彼南山,言采其蕨。未见君子,忧心忡忡。亦既见止,亦既觏止,我心则说!
陟彼南山,言采其薇。未见君子,我心伤悲。亦既见止,亦既觏止,我心则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