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
到第二天,这事已经传得沸沸扬扬。而且越传越离谱,到后面,大家基本确立了其中的一种传闻为权威说法:散人把人家老哈的闺女糟蹋了,而且被派出所的人抓了个现场。
半上午了,白衣见老哈还没把女儿领过来。赶紧亲自来到粮站,到了粮站老哈家,见外面几个人指指点点的在闲聊,老哈家关着门。
白衣敲了几下,哈嫂出来,眼圈有点红。进了屋,白衣问小妖,哈嫂没吭声,把白衣领进里屋。白衣进去一看,小妖躺在床上,还没起来。
白衣探询的目光投向哈嫂,哈嫂做了个手势,两人来到外屋。
“昨晚一回来,就闷在房间,我进去看她也不搭理,一会儿哭一会儿停,折腾到半夜才睡。今天早上过来看她,发现她烧得厉害,还时不时地说胡话。”哈嫂又急又心疼女儿,说话声音都有点嘶哑。
“看医生了吗?”白衣问道。
“飞短流长 门外善言少
发烧生病 梦中胡话多”
哈嫂低下头喃喃地说:“你看,今天外面都议论成什么了,还敢走出这房门。”
白衣安慰了哈嫂几句,叫她好好照看小妖,自己跑到卫生院把白梅找来。白梅背着药箱急冲冲地跟过来,给小妖测了一下体温:41度。白梅又拿出听诊器,在小妖胸前仔细地探听了一遍。小妖仍在昏睡。
白梅告诉哈嫂,小妖的烧得厉害,要赶紧把烧退下来,得先打一针。哈嫂哪有什么主意,在一旁只知道点头。倒是白衣发话了:“白院长,你看该咋咋地,赶紧让孩子病好了,我那边还等她的证词呢。”
这次白梅打针没整那么多花絮,只是哈嫂把小妖裤子褪下后,他又顺手往下扒拉了一下,然后咽了下口水,愣了愣神。
打完针,白梅又开了一天的药,交代哈嫂要按时给小妖服下,他傍晚还要过来给小妖再打一针。
走出哈嫂的家门,白梅忍不住向白衣问起散人的事。白衣摇了摇头,告诉他现在事情还没完全搞清楚,关键就是要等小妖的证词。
“听说散人把人家小妖给弄了?”白梅怪异的表情中透露出抑制不住的兴奋。
“别听那些人乱说!我们都还没弄清楚呢,外面倒越传越邪乎。”白衣显然有些恼火。
元旦下午,白衣再到小妖家,小妖病已经基本好了,正做在床边发呆。老哈和哈嫂也都在家,见到白衣,老哈欲言由止,反倒是哈嫂先开口:“白所长,我们不告了行不?”
白衣皱了皱眉头:“这怎么说,我们把人家散人逮进去关了几天,总得给个说法吧?”
“散人拘禁 总要给人家交代
把事弄清 还需请你俩支持”
老哈掏出香烟,递给白衣一支,自己也点上,狠很地吸了一口后,老哈终于开口了:“我们家小妖说,散人老师也没把她怎么着,哭着闹着叫我们别把事情弄大。”
白衣沉吟片刻:“这样吧,我跟小妖聊一聊。”老哈夫妇点头退到外间。
小妖见白衣拿凳子坐在对面,红着脸把头低下。
白衣清了清嗓子:“小妖,你如果不想把事情弄大,你必须如实把你和散人老师的事情说清楚,否则,事情拖下去,对谁影响都不好。”
小妖憋红了脸,好半天,终于说话了:“我就是喜欢散人老师,我们算自由恋爱不行吗?”
白衣:“散人老师没有用引诱、或者暴力手段对你做些什么吧?”
小妖摇头,声音轻得象是自言自语:“没有,是我自己喜欢的,都是我约他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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