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花第二戏:骨子里的苍凉
孤山白梅,这个谑笑皆非的男子,处红尘以作出世之想,很多时候我常怀疑,在他极尽戏谑的文字后,会不会笑?也许有吧,在作弄了老财散人之后想象他们的气急败坏后浅浅浮上眼角的得意.
一个男子用这样清绝的网名,定是红尘纷扰不胜其烦退而在心灵深处辟一丘静地,化身为梅,披雪同白,种梅养鹤于他都是徒然而无奈,不如寄身若素,了绝俗尘,可是,十丈软红谁能轻易脱身?臆想中千山飞绝唯此一树寂寞独开.
向往远古的魏晋,那种文人的放浪形骇恣意挥洒,我想若回到那时,竹林里他会不会倾盏而醉狂笑掷笔?他是不会的,更多时候他与心对话,拷问人生,而人生又是什么呢?几十年的转瞬?青史上的几笔?他不需要这样的,苍凉的个性使他索然独居,以草木之态渡化自己的形体,自此无言.
梅鹤相倚,这样的男子我是不做他枝头的那只闲鹤,宁愿以身掷地撞开一池,储雪为液,为他营造” “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的唯美意境,相看无语两心知,以静态完成爱情的相守.纵使无花无月,我也不肯枯竭,只为映照他孤独的伫立.只为他负手苍茫的寥落.
只是,千百年后,世事变迁,梅枝苍虬,谁还会记得曾经的清池?池底那双幽怨的眼睛?那个循君而来莆坐一生的女子,横笛吹月,落梅如雪,你的凋零是伤我远别?抑或是焚飞的香笺?一笑嫣然,请记住我今生清浅的容颜和泪痕点点,还有那些,我悄然收起的诗篇.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7-2-11 20:21:28编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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