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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 转一个 拉拉和GAY的真实访谈,希望这个世界能多一些包容和体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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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6-20 08:38:50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2011年3月8日,武汉光谷步行街,一对男同性恋和一对女同性恋举行了婚礼,没有结婚证,但是有坚定的誓言,没有亲人的见证,却有围观者的欢呼。

短发戴眼镜的女孩名叫loewi,长发的叫scinty。22岁的loewi来自北方,21岁的scinty来自南方。两个人都在北京某语言类大学读大三。两个人在大二军训时相识并开始恋爱,从开始两个人就认为自己属于H(在女同中T代表男,P代表女,而H代表不分性别)。scinty经过半年的精心策划,于今年3月19日在八位好友的见证下向loewi求婚,后者热泪盈眶接受,两人现在希望明年能够通过GRE,赴美国留学。两人坦言,婚姻是女同情感中最大的困惑,他们希望能够在国外领取合法的婚姻证明。 摄影_刘浚


2010年1月3日,成都一家著名的男同酒吧里,举行了一场同性“婚礼”。“婚礼”的主角,是47岁的曾哥和27岁的小潘。图为两人摆出爱心手势。迄今为止,中国法律不承认同性婚姻。

南都周刊记者 _洪鹄 南京报道

我是在一个同城互助婚姻的论坛上看到葛彤的故事。在那个气氛不算活泼的论坛里,葛彤躲在一个ID后面(她叫cat),讲述了她进入形式婚姻两年来的生活梗概和感受。故事的主角是她、她的爱人Puppy、她的互助先生以及互助先生的男友,结尾她以甜蜜口气写下:谨以此文献给我的爱人Puppy,结婚两周年快乐。

我给葛彤发了封邮件,询问是否可以见面详细聊聊她的故事。她很惊异,这个论坛每天更新的帖子过百,每个人都在忙不迭地讲述自己浩大的形婚征程。而她的帖子并没什么人气,寥寥几个回复后已石沉大海。我说,是因为那仅有的5个回复都众口一词地表示:这大概是他们听过最乐观的形婚案例。

两天后她给了我肯定的答复。于是我来到南京,在南大附近的一家咖啡馆,见到了挽着手走来的葛彤和她的爱人Puppy。葛彤看上去娇小而有力,Puppy则瘦瘦高高,戴着那种黑框眼镜。她大大咧咧地自我介绍:叫我许晓宁吧。

她们认识5年,相爱4年,“结婚”两年。葛彤将右手手背转向我,“看,我的婚戒。”这是许晓宁前几天刚刚送给她的两周年礼物,一个简单的银色指环。小小的,没有钻石,却也锃亮。

曝光

许晓宁和葛彤的相识平淡无奇。她们都喜欢去的那家书店在一个周末搞了个讲座,两人都有点注意对方,互相加了MSN后,却都没有主动说话。

“敌不动,我不动。”葛彤说。后来还是她忍不住先动了:“Hi,传首歌给你。”

那首歌许晓宁再熟悉不过。美剧《The L Word》(《拉字至上》)的主题歌,风靡全球女同界的经典拉片(拉拉,即女同性恋者)。这部剧,许晓宁反反复复看过五遍。葛彤的信号再明显不过,许晓宁轻轻地回复,收到。

她们成了情侣。日子波澜不惊,除了爱情的小快乐。在相熟的朋友圈里,许晓宁早已出柜(指公开同性恋身份),葛彤却很低调,除了性格使然,也和她的职业公务员有关。但她很乐意和许晓宁广告圈的朋友一起玩,甚至不介意在这群人面前和许晓宁亲热。

出事是在第四个月,2007年11月。那天,两人从影院看完《色戒》,都有点激动。人来人往的新街口广场,两个人站在秋天黄昏的微光里长时间地热吻,旁若无人。葛彤丝毫没有觉察,母亲竟然正好从身边走过。

迎接她的是母亲撕心裂肺的号哭。“她问我,你怎么能跟一个女人亲嘴?你们怎么能这样?你们是怪物吗?”葛彤跟着哭,她是单亲家庭,15年来母女两人相依为命,她几乎事事顺着母亲,包括考上公务员做最让母亲心安的工作。但这一次她试图解释。她安抚着崩溃的母亲,哽咽着说她和这个女人相处得很好,自己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开心过。她没有说完,得到了小学四年级之后的第一个耳光。

母亲开始监控她的行踪。上班的时候,每隔半小时她就给葛彤办公室打一个电话,确认她没有跑去和“那个女人”见面。下班时母亲站在单位门前一言不发地等她回家。她甚至雇了私家侦探,宣布已掌握了许晓宁的所有资料,一旦许再纠缠她女儿,就要闹到对方单位去,“让她身败名裂”。

最初,葛彤和许晓宁还商量说服母亲的可能性。她们在网上查到了广州有个同志妈妈吴幼坚,很多父母都在她的劝说下接受了儿女的出柜。她们和吴幼坚取得了联系,后者鼓励她们,既然已经被知道,就等于走出了出柜的第一步,接下来就要作好打长期战的准备。但葛彤母亲完全拒绝与吴幼坚对话,“你自己也是妈妈,你家小孩不学好就算了,不要再让我女儿走上邪路!”

葛彤和许晓宁近两个月没见面。有一天半夜,葛彤决定一走了之。她还没打开客厅的门,母亲醒了。拿着一把水果刀告诉她:你要坚持做你的同性恋,就不要管我。

葛彤几乎崩溃。

之后的春节,两人都不再提及这件不愉快的事。母亲只是开始以高涨的热情到处请人给女儿相亲。葛彤想说自己不想结婚,话还没到嘴边,只看到母亲冷冷的眼光:“你今年一定要嫁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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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6-20 08:39:29 | 只看该作者
[导读]一个拉拉和一个gay,在父母逼婚之下,选择了“结婚”。这只不过是彼此掩护的烟幕弹,充满妥协与无奈。

选择

葛彤不是没有考虑过婚姻。

在同性情侣关系中,她的角色是P,较为女性化的那一方。很多P在年轻时候愿意投身同性之爱,但一到嫁娶年龄依然会进入正常婚姻,与异性恋男子结婚生子。许晓宁说,拉拉圈普遍认为P是双性恋的概率更高,“起码是她们身体上不排斥男人。”

许晓宁则是充当“男朋友”的一方,称之为T。虽然也有例外,但T们往往是身心都更加彻底的同性恋者,对男性伴侣绝对排斥。

葛彤有过男友,大学时追她的人中最帅的那个。她试着和对方交往了一年,始终提不起热情。唯一动心过的人是高中时的一位女老师,“30多岁,英气勃勃的”。在同龄的姑娘们忙着早恋的年纪,她在本子上为她的萨福写诗。

葛彤没有过对“我是同性恋”的惶恐,“只是自己喜欢的人恰好是女人罢了”。工作之后她走马观花地和很多男人相过亲,却从来没有动心的感觉,直到许晓宁的出现。

小时候,许晓宁是那种每个班级都有一两个的、永远假小子打扮的女生,班上的美女都是她的“老婆”。但当大学时她真正爱上一个女人时,许晓宁对自己恐惧了。

“我看过李银河的书,还是觉得自己不正常。看过心理医生,一小时500块钱,还把我讲睡着了。”大三的时候,她在南京脑科医院精神科挂了专家号,一个快七十岁的医生,盯着她说:你这个病是我的拿手好戏。说罢从柜子里取出一本砖头般的书,翻到某页给许晓宁看。许晓宁当场就被击溃了,她看到几个大字:同性恋,最佳治疗方法,电击。

许晓宁怀疑是家族遗传,她的姨妈就是同性恋。姨妈跟一个男人结了婚后,多次离家出走,家里亲戚才知道,姨妈是去找她那个“闺密”。后来姨妈离了婚,跟着“闺密”去了深圳。

直到大学毕业,没有人知道许晓宁的身份。进了广告公司后,她惊讶地发现这里的gay和拉拉几乎以成群结队的方式向她走来,公司里流行的一句话是“在这里,看到一个直男(straight man,指异性恋男性)很新鲜”。

同事普遍年轻。28岁的许晓宁在其中已算是中流砥柱。有时她会羡慕地看着刚毕业的小男生不介意向每个人咨询“如何追到自己喜欢的那个帅哥”。许晓宁的上司,一个30岁的同志,曾和许晓宁感叹,“一到三十岁结婚生子的压力就来了。生性再自私,但凡还有一点儿为父母着想的,都会经历一段痛心疾首。”

许晓宁强烈反对葛彤相亲。拉拉圈里,发生过太多这样的故事:P们言之凿凿结婚后会坚守和T的爱情,但女人的天性决定了大多数P很快对枕边人产生了依恋。与T的关系只能渐行渐远。一旦有了孩子,P的注意力则更是全部集中到家庭中。“没有一段这样的关系能坚持超过三年的,受伤的都是T。”许晓宁说,

但葛彤必须结婚。母亲鹰一般的眼睛仍然每天盯着她,她得保证没有一点闪失。大部分时候母亲还是会跟她一起出门,有时她两三星期才能见上许晓宁一面。她需要搬出来住。而结婚是唯一的理由。

葛彤一直都知道形婚这回事。形式婚姻,也称互助婚姻。男女同志迫于来自家庭、社会各方面的压力,由男同志与女同志组成的没有性关系的形式意义上的家庭。在对外扮演好夫妻角色的同时,双方在生理和人格上都保持独立。形婚的意义在于,借助婚姻的形式,抵挡外界的压力。用婚姻的保护伞获得爱的自由。

李银河认为,形婚是一种消极抵抗。在同性婚姻不能合法化的国家,形婚起码比传统的同志与异性恋结婚更符合人道。

与异性恋结婚,是上世纪五六十年代出生的同志惯常的“婚姻”路径。而现在,那些“婚恋”压力最大的的主力人群——七八十年代生人来说,网络给他们选择形婚对象带来了极大的自由度。

许晓宁和葛彤带来了一张纸,那是2008年春天当时她们写下的,关于传统婚姻和形式婚姻的优劣比较。这张纸她们一直保留着。

考虑良久,葛彤决定选择伤害成本较小的——形婚。

相亲

葛彤和盛辉的第一次接触,一帮他们共同的朋友正嚷嚷着要赶紧给这个32岁体健貌端的男人找媳妇。或许是出于同类的敏感天性,葛彤从盛辉的表情中读出了“一种拼命压抑的抗拒”,这让她相信盛辉也是同志。

盛辉在一家国企工作,在陕西一个小城长大,有一个弟弟在老家已结婚。这两年,父母开始催促盛辉结婚生子,提醒他已经比弟弟晚了好几步。盛辉告诉父母,他不想结婚是因为不愿要孩子。父母逐渐松口,说只结婚便可以,生不生随他去。

他第一次意识到自己喜欢男人是在高一。那还是1990年代中期,他甚至没有从任何印刷品上看到过“同性恋”这三个字。那天同桌说起一个曾经红极一时后来被人刺伤的男歌星,最后神秘地加了一句,“其实是个同性恋”。嫌恶的语气好像在说一个变态,一个贼。

盛辉打了个冷颤。他想起自己总忍不住为同桌打完球后T恤衫紧贴的身影心跳难捺。

1998年,盛辉进了西安一所大学,并且开始上网。在“西安同志”聊天室里,他有了第一个男友。叫他L吧,盛辉说。

盛辉还记得和L的初次见面。他们都是第一次见网友,不知道该约在哪儿。L居然跟他说,到某某中学楼下等我。那是L工作的地方。盛辉傻乎乎地去了,看到了一个清瘦的中年男子,拘谨地夹着历史课本。

那时甚至不懂开房。他们就趁L没课的下午,在L家里约会。炽热的夏日午后,他们在l家卧室的双人床上,汗水淋漓。墙上,是L和妻子的婚纱照。

和L的恋情持续了盛辉整个大学时期。无数次有惊无险,也都化险为夷。盛辉见过L的妻子,一个会计,盛辉觉得以她的精明不可能无所察觉。他暗示过L离婚,L没有回答。

他问过L,你什么时候知道你喜欢男人的。

L说,跟你一样大的时候。

盛辉:那你还结婚?

L:父母要孙子,我没有办法。

盛辉:现在孩子也大了,你可以离的。她对你也不好。

L沉默很久,说,她都知道。她告诉我,随便我怎么来,不能离婚。如果离婚,她就告到学校去,让学生老师都知道我是什么人。

毕业后,盛辉离开了西安。他至今还与L偶有联系。L曾给他写过一封信,说自己的一生从结婚那天起就算是死了。他祝福盛辉过上自己的生活。

对于葛彤提出的形式婚姻的建议,盛辉很感兴趣。如果和拉拉结缔这样一种关系——以婚姻之名,行自由之实,既给了父母交代,也不会对女方有太多责任和歉疚,听上去是颇为理想的。他和葛彤彼此满意的还有一点,他们都相当低调,在同事和普通朋友圈里没有人知道他们的同志身份。对于形婚而言,这一点相当重要。

“要做一场瞒天过海的戏,知情人越少越好。”盛辉说。

如何才能博得母亲的信任?这一点葛彤想了很久,“这个人必须是她看上的,而不是我。”

母亲给葛彤在当地电视台的“红娘天地”报了名,葛彤赶紧让盛辉也报上。五一节,“红娘天地”在一个公园里组织了大型相亲会。葛彤在母亲的陪伴下“偶遇”了高大、精神的盛辉。两个人交换了一下信息,互相流露出一点兴趣,盛辉对葛彤的母亲尤其恭敬,一口一声的“阿姨好年轻”叫得葛母乐开了花。当两人道别后,葛彤的母亲频频回头:“刚才那小伙子真不错!”

在葛母的钦点下,葛彤和盛辉恋爱了。两个月后,葛彤告诉母亲,她想搬去与盛辉一起住,获得了爽快的同意。

在这段时间里,许晓宁退租了之前市中心的公寓,搬进了盛辉住的小区的另一幢楼。她们经过周密的考虑,觉得这样可以大大提高安全系数——即使某天葛彤母亲突然袭击来了,葛彤可以在五分钟之内出现在盛辉家。

国庆的时候,葛彤告诉母亲,盛辉向他求婚了,并拿出钻戒给母亲看。盛辉还邀请母女二人一同去西安见他父母,就算把婚事定下来。

偶尔,葛母也会不放心地看看葛彤,她不知道是什么力量能让女儿在不到一年的时间里先变成同性恋又再变回待嫁的新娘。但葛彤快活、喜悦的样子让她放心了,那确实是恋爱中的女人才有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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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6-20 08:40:06 | 只看该作者
结婚

2009年4月18日,希尔顿酒店,葛彤和盛辉的婚礼。

许晓宁坐在附近的KFC里,戴着耳机听音乐。她送给葛彤的礼物是一张CD,里面剪辑了她们一起听过的歌,作为婚礼全程的背景音乐。这样,许晓宁觉得她也算参加了葛彤的婚礼,以不在场的形式。

盛辉的男友坐在许晓宁对面,两个人面对着希尔顿的灯火各自沉默。许晓宁自我安慰,葛彤其实就是在跟她结婚的,只不过自己不出席罢了。

希尔顿赠送的婚房让给了盛辉,许晓宁又订了一间。婚礼散场后,许晓宁在这间花去了她半个月薪水的豪华套房里和女友紧紧拥抱。

抱着葛彤,许晓宁泣不成声。

婚礼的费用盛辉和葛彤是AA制,收到的红包也各归各人。结婚前,两人去做了婚前财产公证,将经济独立的问题协议化。“我们都没什么钱,当时律师都愣住了,肯定心想这两个穷人还搞什么婚前财产公证。”葛彤说。

在网上搜索形式婚姻和互助婚姻,可以搜出不少讨论小组和论坛,“高级白领les诚征条件适当男同志”、“优质gay寻靠谱拉”之名的帖子比比皆是。在决定走形婚的道路后,葛彤几乎把这类论坛里的帖子翻了个遍,形婚的未来看上去并不乐观,几乎是困难重重。

最重要的问题是,要不要孩子。一些gay找形婚伴侣,是建立在已经出柜基础上的妥协。父母默许了儿子找男朋友,条件是依然要找个女人结婚生子。这样的gay会寻找愿意帮助生育的拉拉。“无论是自然方式还是人工受精,受苦的都是女方。而男方对女方因为没有感情基础,完全不可能做到小心照顾,这种形婚对拉拉来说是巨大的牺牲。”葛彤说。

孩子出生了,怎么照顾,如何向他解释父母的关系,这是一连串更为复杂的问题。

盛辉和葛彤的协议是不要孩子。

其次便是经济问题。网络上的形婚经验帖里,有女方向男方要高额彩礼的、有男方要求女方有陪嫁的,有拉拉要求对方在房产证上加上自己名字,还有生育协议的形婚中女方要求男方支付50万的。葛彤觉得,彩礼、嫁妆等形式,虽说是婚姻的习俗,但是得建立在两个人有感情的基础上。在形式婚姻中不应抱有占对方便宜的心态。

盛辉和葛彤的协议很清楚,婚前财产各归各,婚后也保持经济绝对独立,如有必要的家庭支出(主要是看望父母)也是AA制。

葛彤称盛辉为“我先生”,相敬如宾的感觉。但她表示和盛辉并非“闺密”,“我们每周会一起吃几顿饭,主要是商量一些要解决的事情。私事互相不过问的。”他们结婚后,盛辉当时的男朋友和他分手,葛彤一直认为是对方反对盛辉走形婚的路以致分开,总是心怀歉疚,还试图劝说盛辉复合。盛辉虽然不言不语,但说多了明显不悦。

“像这些,就是无法写到婚前协议里的事情。形婚里有它自己的界限,有的事情只能慢慢碰。”葛彤总结。

我们聊到了天黑,下班后的盛辉也加入了。我让他评价一下两年来的“婚姻生活”,他笑着说,挺好的,他找到了个懂事的“老婆”,一切都在轨道上。盛辉的父母在陕西,于是他这方面基本没有什么麻烦,要尽的义务就是每周末和葛彤回家住一天,陪陪葛彤母亲。女儿出嫁后,葛母就是一个人了,盛辉有时候工作日下班也会喊葛彤一起去看看葛母,向她学做两个菜。这让葛彤觉得很欣慰。

“我们都觉得找到了一个很好的合作者。”他们说。

葛彤自认为是一个从来就对婚姻没有幻想的人。“13岁时,我爸外遇,和我妈离婚了。赡养费给得很大方,我们日子过得挺好的。”她没有怨恨过父亲,但不否认或许是因此丧失了对婚姻的信任。“我从来没有觉得爱情和婚姻是一回事。婚姻就是一种合作,经济结盟、抚养小孩、照顾老人。”网上有专家认为形婚从头到尾都是欺骗,因此毫无质量可言,葛彤认为,“这是把婚姻想得太神圣了,没有看清它本来就是经济共同体的实质。”

但他们都并未对未来充满乐观。盛辉的母亲,在他结婚时承诺“不会催促他抱孙子”,如今已然变卦。

葛彤的母亲,仍然时不时“查岗”。有时给葛彤打电话时一定要盛辉接,葛彤只好说盛辉不是洗澡了就是下楼倒垃圾了,然后飞奔至盛辉家让他回电话。

“有时做梦梦见被母亲知道了,每次都是哭着吓醒,一身冷汗。”葛彤说。

许晓宁的父母也在催促她结婚,她和盛辉之前的男朋友曾有过形婚的意向,后来因为对方的分手而不了了之。葛彤和盛辉都劝她,这件事风险很大,一定要找到靠谱的人,急不来。

还有一件事,葛彤没有告诉过盛辉,甚至连跟许晓宁也没说过。29岁生日之后,她好几次梦见自己有了一个孩子。是一个小姑娘,哭着闹着要她给她扎小红花。理智上,她无比坚决地不打算要孩子。但或许是年纪大了,她忍不住开始母性洋溢。她不知道再过两年,她会不会忍不住冲口而出告诉盛辉——我们生吧。而如果她真的说了,他们沙盘之上这脆弱地稳定着的婚姻,会不会轰然倒塌?

如果有一个孩子,葛彤希望是个女孩。她要给她穿美衣裳,打扮得像一个小芭比。内心深处,葛彤还有一种恐惧,她怕自己的女儿会“遗传自己的基因”,尽管她知道这没有科学根据。

“我不想她是一个拉拉。我希望她简单、快乐,不要经历任何恐惧和风波,嫁一个喜欢的人,过最普通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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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7-13 00:54:12 | 只看该作者
曾哥是亮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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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7-13 20:18:48 | 只看该作者
没有天生的拉拉和GAY,因为生活的误会,才让天使的纯洁开出畸形的花朵。

很同情,但不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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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7-19 16:33:23 | 只看该作者
基情四射的年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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