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槐花公社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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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困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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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经尸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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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
 楼主| 发表于 2007-4-3 23:00:20 | 只看该作者
48 《扬之水》,《毛诗序》说:“《扬之水》,刺平王也。不抚其民而远屯戍于母家,周人怨思焉。”诗最可玩味在几近文章,先秦文章趣活而有韵味,本诗也。后世文章渐雕龙工事,促局形苟,不趣且多失韵味。束薪,曰婚姻,或未必用婚姻之事。薪、楚、莆,由大及小,由重及轻,及水之流动,自有其兴所在,情绪所寄也。
72#
 楼主| 发表于 2007-4-3 23:06:03 | 只看该作者
49 《中谷有蓷》,亦离弃之妇哀语,诗经中弃妇、思夫、远役君子此三类最盛,时离乱之音,不可不体味。此诗历来争议甚少,唯觉荒年一释稍可商榷。条,当释为长,释为失意者以诗文为释,不确。嘅其、条其、啜其,多释为嘅嘅、条条、啜啜,此吾以为不确,其若彼也,如嘒其小星,啜其泣者,吞泪含怨也。
73#
发表于 2007-4-5 00:01:10 | 只看该作者
跟不上了。困,能不能慢点?

你看得太快了!还是我太笨了!晕迷中……
74#
 楼主| 发表于 2007-4-7 17:28:18 | 只看该作者
50 《兔爰》,亦闵周之作,可与《黍离》参读。然两者境界差距不可不知,此章虽伤时感事,犹顾怜自身,《黍离》则直教哀伤塞于天地,不可分。

无造无庸者,当非一般百姓,迁洛之后周室衰落,两番情境相比,故伤之。
75#
发表于 2007-4-7 17:31:24 | 只看该作者
有兔爰爰,雉离于罗。我生之初,尚无为。我生之后,逢此百罹。尚寐无吪。
有兔爰爰,雉离于罘。我生之初,尚无造;我生之后,逢此百忧。尚寐无觉!
有兔爰爰,雉离于罿。我生之初,尚无庸;我生之后,逢此百凶。尚寐无聪!
76#
 楼主| 发表于 2007-4-7 17:35:14 | 只看该作者
51 《葛藟》,毛诗曰平王弃宗族而不顾,而朱熹则云:“世衰民散,有去其乡里家族,而流离失所者,作此诗以自叹。然背景实同,所指向一落于实一落于空大尔。葛藟喻宗族,见而伤之,复乞食于他乡,唤他人为父母,其况悲凉哉。
77#
发表于 2007-4-7 18:01:35 | 只看该作者
绵绵葛藟,在河之浒。终远兄弟,谓他人父。谓他人父,亦莫我顾。
绵绵葛藟,在河之涘。终远兄弟,谓他人母。谓他人母,亦莫我有。
绵绵葛藟,在河之漘。终远兄弟,谓他人昆。谓他人昆,亦莫我闻。
78#
 楼主| 发表于 2007-4-8 12:09:36 | 只看该作者
飞烟妞找东西还是比糊涂妞快的
79#
发表于 2007-4-9 00:53:46 | 只看该作者
倒,谢谢飞烟,可是我还是不能完全理解,哭………………

破困,淫困,本来最近都忙了,哪有时间去解诗经,解完了诗经,又要解你的诗词!!!
80#
 楼主| 发表于 2007-4-10 22:25:56 | 只看该作者
52 《采葛》,此诗吾以为一般,唯中间一句最佳,音韵天然。此诗曰思人,思友思情人皆可。“一日不见,如三秋兮!”秋字韵感真佳,且秋天之萧然落莫凭空而来,三只字重其染。

53 《大车》,毛诗云剌周大夫,后世或谓情诗。一说乃车夫求爱于女子,于诗而看,似乎当为女子爱某贵族方是。岂不尔思,两句乃心中描绘,见其犹豫不前,试探于人之心。而后一章,指天发誓,当为山无棱之前风也。
81#
 楼主| 发表于 2007-4-10 22:36:11 | 只看该作者
54 《缁衣》,诗多言为好贤之诗,美武公也。于诗之文本而言,或可释为情人贻君子之诗,或可解为慈母为子缝衣之诗,此二类后世诗文所见甚多,广传如游子吟等是也。每处单字读来,此诗类文也。
82#
 楼主| 发表于 2007-4-10 22:45:38 | 只看该作者
55 《將仲子》,毛诗以为剌庄公,郑樵以为淫奔之诗。先秦风气,自松而严,《孟子·滕文公下》说:“不待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钻穴隙相窥,逾墙相从,则父母、国人皆贱之“,此诗大至当斯时,自父母、兄长而及邻里,可见其畏之广,而仲子自里、墙而园,可见其情之切。畏人言而语仲子,复惧仲子误其意,而云”促可怀也“,此心事忧急而痴。
83#
发表于 2007-4-10 22:58:30 | 只看该作者
《采葛》
彼采葛兮。一日不见,如三月兮!
彼采萧兮。一日不见,如三秋兮!
彼采艾兮。一日不见,如三岁兮!



《大车》
大车槛槛,毳衣如菼。
岂不尔思?畏子不敢。

大车啍啍,毳衣如璊。
岂不尔思?畏子不奔。

谷则异室,死则同穴。
谓予不信,有如皦日。




84#
发表于 2007-4-10 23:00:20 | 只看该作者
《缁衣》
缁衣之宜兮,敝予又改为兮。
适子之馆兮,还予授子之粲兮。

缁衣之好兮,敝予又改造兮。
适子之馆兮,还予授子之粲兮。

缁衣之蓆兮,敝予又改作兮。
适子之馆兮,还予授子之粲兮
85#
发表于 2007-4-10 23:01:44 | 只看该作者
《將仲子》
将仲子兮,无逾我里,无折我树杞。
岂敢爱之?畏我父母。
仲可怀也,父母之言亦可畏也。

将仲子兮,无逾我墙,无折我树桑。
岂敢爱之?畏我诸兄。
仲可怀也,诸兄之言亦可畏也。

将仲子兮,无逾我园,无折我树檀。
岂敢爱之?畏人之多言。
仲可怀也,人之多言亦可畏也。
86#
 楼主| 发表于 2007-4-11 16:43:29 | 只看该作者
56 《叔于田》、《大叔于田》,两诗当并读方可,《叔》以美之,《大》以猎事赞之,美者于虚笔,赞者于实笔。毛诗以叔为特指,近人则多以泛指,莫知其是,然言剌郑庄公或言美太叔段,于诗之美意也无碍。

《叔于田》,真所谓百里挑一,万人之秀也。巷非无人,乃无可与其相比之人也;非无人能酒、能服马,乃无人能与相比也。

《大叔于田》,猎事之详写,自搏虎而及息,以马及火炬、射箭隐显之。“将叔勿狃,戒其伤女”,此语或为女子口吻,于诗观之,纵非女子,也当是关切之人所写。诗以控马射箭状此叔之武艺,此《叔于田》只流于口上赞叹不同,描慕即工,则叔之精神也见,始不为无血肉之人也。
87#
发表于 2007-4-14 08:13:29 | 只看该作者
《山有扶苏》
山有扶苏,隰有荷华。
不见子都,乃见狂且。
山有乔松,隰有游龙。
不见子充,乃见狡童。

《萚兮》
萚兮萚兮,风其吹女。
叔兮伯兮,倡予和女。
萚兮萚兮,风其漂。
叔兮伯兮,倡予要女。

《狡童》
彼狡童兮,不与我言兮。
维子之故,使我不能餐兮。
彼狡童兮,不与我食兮。
维子之故,使我不能息兮

《褰裳》
子惠思我,褰裳涉溱。
子不我思,岂无他人?
狂童之狂也且!
子惠思我,褰裳涉洧。
子不我思,岂无他士?
狂童之狂也且!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7-4-14 8:15:18编辑过]

88#
 楼主| 发表于 2007-4-14 14:27:44 | 只看该作者
60 《丰》,毛序曰“刺乱也。昏姻之道缺,阳倡而阴不和,男行而女不随”,前三句皆社会大处而言,唯后一句乃诗旨所在,后世虽另有发明者,然也不出所指。斯女何故而不随彼子,不得知也,然于诗也无碍。唯叔伯此句,历来释为迎亲中人,吾以为或子或女之家人也,追悔不及,而复央之。

61 《东门之墠》,毛序曰““刺乱,男女有不待礼而相奔”,或时所然也,类《丰》。朱子依旧云为淫诗,一晒。方玉润云托男女之情写君臣朋友之义,觉甚牵强,而傅恒以为思隐士,可备一说。”其室则迩,其人甚远。“则后世所云咫尺天涯也,今世所云“近在眼前,远在天涯”也,此微妙如此精准且如此形象,不由人不叹服,直视后两句如浮词。

62 《风雨》,今世多言毛序乃创造性误读,而于文本则言,毛序实也无误读之责。此诗三结句可与《草虫》相参阅,彼云“我心则降、则说、则夷”,此言“云胡不夷、不瘳、不喜”,实如一出。怀人哉?久别相逢哉?喜见亲人哉?思君思友哉?诗无定向,自可解读。
89#
发表于 2007-4-15 00:16:33 | 只看该作者
《丰》
子之丰兮,俟我乎巷兮,悔予不送兮。
子之昌兮,俟我乎堂兮,悔予不将兮。
衣锦褧衣,裳锦褧裳。叔兮伯兮,驾予与行。
裳锦褧裳,衣锦褧衣。叔兮伯兮,驾予与归。

《东门之墠》
东门之墠,茹藘在阪。
其室则迩,其人甚远。
东门之栗,有践家室。
岂不尔思?子不我即。

《风雨》
风雨凄凄,鸡鸣喈喈。
既见君子,云胡不夷?
风雨潇潇,鸡鸣胶胶。
既见君子,云胡不瘳?
风雨如晦,鸡鸣不已。
既见君子,云胡不喜?


翻翻,跟好几贴了。证明无花学习很用功,自己表扬一下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7-4-15 0:25:00编辑过]

90#
发表于 2007-4-12 06:25:34 | 只看该作者
《大叔于田》
叔于田,乘乘马。执辔如组,两骖如舞。
叔在薮,火烈具举。襢裼暴虎,献于公所。
将叔勿狃,戒其伤女。
叔于田,乘乘黄。两服上襄,两骖雁行。
叔在薮,火烈具扬。叔善射忌,又良御忌。
抑磬控忌,抑纵送忌。
叔于田,乘乘鸨。两服齐首,两骖如手。
叔在薮,火烈具阜。叔马慢忌,叔发罕忌,
抑释冰忌,抑鬯弓忌。

《叔于田》
叔于田,巷无居人。
岂无居人?不如叔也。洵美且仁。
叔于狩,巷无饮酒。
岂无饮酒?不如叔也。洵美且好。
叔适野,巷无服马。
岂无服马?不如叔也。洵美且武。


91#
 楼主| 发表于 2007-4-12 14:58:03 | 只看该作者
57 《遵大路》,郝懿行《诗问》云:“民间夫妇反目,夫怒欲去,妇惧而挽之。”,此说较胜。或曰乃送别之诗,惶恐惶切之语。然无论何说,于两人之间想必有所间隙,或女容不佳,或恩爱未全,诗间稍有酸楚之意。
92#
 楼主| 发表于 2007-4-12 15:20:30 | 只看该作者
58 《女曰鸡鸣》,夫妇之诗,取此平素而为诗,生活之美也,夫妇之乐也。实也开后代联诗之风,并开夫妇联唱之首,然后世夫妇合诗,或滥于山盟海誓,或滥于美伦美央,不知华而不实而见其浮。此诗先平静而后热烈,与晨起正也相宜,”琴瑟在御,莫不静好。“,自也是美,而不见其空泛。与“日之夕矣,羊牛下来。”同是深情之语,而一喜悦,一思念之愁,可互观方知各有其妙。
93#
发表于 2007-4-12 20:45:25 | 只看该作者
《遵大路》
遵大路兮,掺执子之祛兮,
无我恶兮,不寁故也!

遵大路兮,掺执子之手兮,
无我丑兮,不寁好也!
94#
发表于 2007-4-12 20:48:29 | 只看该作者
《女曰鸡鸣》
女曰鸡鸣,士曰昧旦。
子兴视夜,明星有烂。
将翱将翔,弋凫与雁。

弋言加之,与子宜之。
宜言饮酒,与子偕老。
琴瑟在御,莫不静好。

知子之来之,杂佩以赠之。
知子之顺之,杂佩以问之。
知子之好之,杂佩以报之。
95#
 楼主| 发表于 2007-4-14 01:38:11 | 只看该作者
59 《山有扶苏》,诗可两解,一与心上人戏狎之语;二所见之人大失所望。山隰之起,一说喻男女,一说喻环境相殊,然也未必首首俱是,或仅仅一兴尔。

   《萚兮》,此不知为男或女言也,此不知为思念或相对是时言也。落叶其萧萧哉,其情其景千古之后,电视电影中犹屡用不爽,一番情绪俱在其中。 叔伯一转,俱难详其意,或谓他人也觉尔我当是一对,前人或释为于叔伯之前相和唱歌,或释为叔伯也看好尔我,然于其诗之韵味,似相和唱歌一说不可取。

   《狡童》,此真山歌也,可于后世中寻之,或谓乃失恋之女所作,吾以为当是情侣斗嘴小闹时所作。狡者,小冤家也,所谓“若忿,若憾,若谑,若真,情之至也”(陈继揆《读风臆补》)。

   《褰裳》,此四首并看皆有趣之诗,或皆可为戏谑之作。此诗则戏中带怒,“子不我思,岂无他人?”,此番言语若再激烈之,则将为分手也。“狂童之狂也且”,此句历来断讼纷纷,李敖犹释“且”为性器,甚受他人所鄙,吾以为诗经时代也有国骂若“TMD”之类,出一性器也非怪事,至今各地尚有余风,未必皆文绉绉。忿极而言之,先秦年代,女子未若后世之受规约。
96#
 楼主| 发表于 2007-4-15 15:20:54 | 只看该作者
63 《子衿》,“挑兮达兮,在城阙兮。”徘徊之姿,尚期所遇,或期所在;城阙高兮,可远瞻,于来往之处兮,可顾盼;此句看虽平淡,实较前二章更深入。彼为相思也可,彼为思学友也可,“纵我不往,子宁不嗣音?”,钱钟书谓“薄责已而厚望于人,已开后世小说言情心理描绘矣“,窃以为前句可,而后句不然,于诗经之中心理描绘岂唯此乎?而“纵我不往,子宁不嗣音?”其间焦虑而不可说,唯可心中盘念,皆婉曲之味。
97#
 楼主| 发表于 2007-4-15 16:34:40 | 只看该作者
64 《出其东门》,姚际恒之说以为然,毛说虽迂,尚可备为一说,而朱子眼中皆淫诗,曰“贫且陋”犹未可为证。员,友也,相亲之义,虽可释为语助词,然与娱相应,当非是。如云美女者,反衬之用也,岂必则为淫奔之女,此也类乐景写哀之法,赞出东门所遇之女,反而见其所爱。聊,或作赖与之意;若作聊且,或诗意更隐曲。
98#
发表于 2007-4-16 07:48:21 | 只看该作者
《子衿》
青青子衿,
悠悠我心。
纵我不往,
子宁不嗣音?

青青子佩,
悠悠我思。
纵我不往,
子宁不来?

挑兮达兮,
在城阙兮。
一日不见,
如三月兮。

99#
发表于 2007-4-16 07:50:09 | 只看该作者
《出其东门》
出其东门,有女如云。
虽则如云,匪我思存。
缟衣綦巾,聊乐我员。

出其闉闍,有女如荼。
虽则如荼,匪我思且。
缟衣茹藘,聊可与娱。




100#
 楼主| 发表于 2007-4-16 10:21:36 | 只看该作者
65 《野有蔓草》,明季本《诗说解颐》曰:“男子遇女子野田草露之间,乐而赋此诗也。”,玩“有美一人”之意,似毛序云“思遇时”更切,然此也往时“男子遇女子野田草露之间”事,适世离乱,而怀想之,咏赋之。

66 《溱洧》,男女于上巳节相会而定情之诗也。“洧之外”。。“维士与女”,已远众而独处,释兰而赠勺药。前之对话,乃试探之意。兰,风俗之物也;勺药,定情之物也。此转换了无痕迹,自然而然。
101#
发表于 2007-4-17 07:47:23 | 只看该作者
《野有蔓草》
野有蔓草,零露漙兮。
有美一人,清扬婉兮。
邂逅相遇,适我愿兮。

野有蔓草,零露瀼瀼。
有美一人,婉如清扬。
邂逅相遇,与子偕臧。


《溱洧》
溱与洧,方涣涣兮。
士与女,方秉蕑兮。
女曰观乎?士曰既且,且往观乎?
洧之外,洵訏且乐。
维士与女,伊其相谑,赠之以勺药。

溱与洧,浏其清矣。
士与女,殷其盈兮。
女曰观乎?士曰既且,且往观乎?
洧之外,洵訏且乐。
维士与女,伊其将谑,赠之以勺药





102#
发表于 2007-4-17 16:12:00 | 只看该作者
真是"尸读"
103#
 楼主| 发表于 2007-4-18 11:34:47 | 只看该作者
67 《东方之日》,毛序谓“君臣失道,男女淫奔,不能以礼化也。”,意在剌衰;朱子虽曰剌淫,云“盖大夫妻出朝,而其君以无礼加之耳。”然于诗观,未必为淫或无礼以加,男女情事。或可与后一章相参。
  
   《东方未明》,今人以为写奴隶主催促奴隶工作之诗。前人以为剌无节之诗。或者此也情诗尔,类闻一多之说而别之。第三章者,”折柳樊圃、狂夫瞿瞿“,是则他人相窥,而夫出则太早,归则太晚。闻则以为狂夫则夫也,折柳樊圃,防其妻也。

  于此复读《东方之日》,或其夫念妻之诗。
104#
发表于 2007-4-18 19:35:25 | 只看该作者
《东方之日》
东方之日兮,彼姝者子,在我室兮。
在我室兮,履我即兮。

东方之月兮,彼姝者子,在我闼兮。
在我闼兮,履我发兮。

《东方未明》
东方未明,颠倒衣裳。
颠之倒之,自公召之。

东方未晞,颠倒裳衣。
颠之倒之,自公令之。

折柳樊圃,狂夫瞿瞿。
不能辰夜,不夙则莫。



105#
 楼主| 发表于 2007-4-20 17:40:28 | 只看该作者
68 《南山》,剌齐襄公与鲁桓公也,四章分而剌之。
   《敝笱》,刺文姜也。齐人恶鲁桓公微弱,不能防闲文姜,使至淫乱,为二国患焉。
   《载驱》,剌文姜也,详见方玉润《诗经原始》;或谓齐女嫁庄公也,于诗察之,此说似较胜。
   《猗嗟》,或谓剌庄公有威仪技艺,而不能以礼防闲其母,失子之道,人以为齐侯之子焉。或以为仅美射手尔。

   若言此四诗皆文姜事,则齐风所伤也。《南山》故为讳言隐责;《敝笱》其“如云、如雨、如水”与“唯唯”相扣,其放纵自由也,不责之,盖以为常也。《载驱》、《猗嗟》一自远,一自近;一虚而实,一实而虚,所旨或然毛序夫?不可知也,或隐而难察,或唯描慕状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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