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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邓小平后悔让他去西德 罗瑞卿客死他乡前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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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12-13 14:54:42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table cellspacing="0" cellpadding="0" width="570" align="center" border="0"><tbody><tr><td></td></tr><tr><td><p align="center"><font class="black">&nbsp;&nbsp;&nbsp;&nbsp;<img alt="" src="http://www.sznews.com/culture/images/site3/20071207/00087420419108c2d9f601.jpg" md5="1b48f2856362c89c8c8226ccb2117602"/></font></p><p align="center"><font class="black">&nbsp;&nbsp;&nbsp;&nbsp;<font face="楷体_GB2312">罗瑞卿与家人在一起</font></font></p><p><font class="black">&nbsp;&nbsp;&nbsp;</font></p></td></tr></tbody></table><p>“我就是爬也要爬到天安门去!”</p><p>&nbsp;&nbsp;&nbsp; 1976年9月 9日,一代伟人毛泽东主席逝世,罗瑞卿不顾一切地赶回北京。</p><p>&nbsp;&nbsp;&nbsp; 9月18日,虽然没有任何人通知,罗瑞卿坚决要求去参加当天在天安门广场为毛主席举行的追悼会。有关方面终于同意了。但只给罗瑞卿、谭政、陈再道3个人派一辆车。</p><p>&nbsp;&nbsp;&nbsp; 3个军委顾问,就这种待遇?! 陈再道气愤地说:罗瑞卿一人就得一台车,他,轮椅,还有推轮椅的。我们三个人怎么去?</p><p>&nbsp;&nbsp;&nbsp; 谭政为难地说,要是没有车,我就不去了。罗瑞卿立即说,不去怎么行?没有车,我就是爬也要爬到天安门去! 经过斗争,有关方面终于给他们增派了一辆车。</p><p>&nbsp;&nbsp;&nbsp; 那天,罗瑞卿和儿子罗宇一起来到天安门广场。下车后,穿过中山公园,在公园门口碰见了谢觉哉的夫人王定国。后来,王定国在文章中写到:罗瑞卿把轮椅停放在广场的西北角,在儿子的搀扶下,慢慢地一步一步地走过去,我看见他残着腿站在烈日暴晒的地方,便劝他找个荫凉处。罗瑞卿气愤地说:“连这里都不让我来啊! 还能坐到哪里去? 人家不要我参加追悼会,我对他们讲,你不派车,我自己去,爬也要爬到天安门去参加毛主席的追悼会。我是斗争来的呀! ”</p><p>&nbsp;&nbsp;&nbsp; 在向毛泽东遗体告别时,罗瑞卿坚持不让儿子搀扶他,用自己刚刚能站立的双腿走过毛主席遗体身边。久久端详着,泣不成声。</p><p>&nbsp; “无论如何要把罗瑞卿的腿治好”</p><p>&nbsp;&nbsp;&nbsp; 邓小平读到王定国这篇文章时,伤心得流下了眼泪。</p><p>&nbsp;&nbsp;&nbsp; 从这时开始,邓小平就时刻留心当时国内外骨科领域的最新技术,心里默默地提醒自己,无论如何要把罗瑞卿的腿治好。</p><p>&nbsp;&nbsp;&nbsp; 1977年7月,党的十届三中全会上,党中央通过了恢复邓小平职务的决定。8月12日,在党的十一届一中全会上,罗瑞卿被任命为中央军委秘书长。</p><p>&nbsp;&nbsp;&nbsp; 作为军委主席邓小平的助手,用罗瑞卿自己的话说,“我要把 72岁当成27岁一样工作”。面对案头上堆积如山的文件,他每天工作达十几个小时,常常是五六个小时不挪一个地方。然而,尚未恢复的身体是难以适应如此超负荷工作的。</p><p>&nbsp;&nbsp;&nbsp; 没过多久,在邓小平同志的亲自关怀和帮助下,罗瑞卿便住进了解放军总医院南楼病房。</p><p>&nbsp;&nbsp;&nbsp; 说起邓小平让罗瑞卿住医院,这里面还有一个小插曲。</p><p>&nbsp;&nbsp;&nbsp; 叶剑英元帅的弟弟叶道英,在广州遇车祸后,是解放军总医院的骨科大夫救回了他的生命。当时,叶道英的伤势非常严重,医院派骨科专家到广州后进行了会诊。手术到底如何进行?大家意见还不一致。有的认为,用打钉子的办法进行固定;有的则认为进行人工关节置换。解放军总医院的骨科专家卢世璧反反复复地看X光片,一遍又一遍地阅读患者的病历。为了使诊断更加合理准确,还让骨科医生刘贵林拿着叶道英的X光片到北京医科大学人民医院、积水潭医院和协和医院找骨科专家会诊。卢世璧则与赵毅刚教授反复切磋,讨论手术方案。</p><p>&nbsp;&nbsp;&nbsp; 经过认真研究,考虑到叶道英身体较胖,用打钉子固定的方法对他效果不好,最后确定进行关节置换,手术由卢世璧亲自做。这是一例难度很大的人工股骨头置换术。手术做得很顺利。术后不久,叶道英就能下地活动了。</p><p>&nbsp;&nbsp;&nbsp; 叶道英于是成了国内骨科医疗水平的活“广告”。他几乎逢人便说总医院骨科大夫服务态度如何如何好,技术如何如何高超。<br/>&nbsp;叶道英的宣传引起了邓小平的高度重视。就这样,邓小平说服罗瑞卿很快住进了解放军总医院。</p><p>&nbsp;&nbsp;&nbsp; 除心脏方面的毛病外,罗瑞卿主要是腿伤。有时没走几步便疼得满头大汗。经余霞君、黄宛、卢世璧、王士雯等专家的会诊,大家一致认为,医治罗瑞卿残腿的最好办法是进行人工关节的置换。</p><p>&nbsp;&nbsp;&nbsp; 这需要的是时间,而身为军委秘书长的罗瑞卿哪有这么多治病的时间呀。</p><p>&nbsp;&nbsp;&nbsp; 住院没几天,罗瑞卿便吵着要出院。</p><p>&nbsp;&nbsp;&nbsp; 医护人员有些着急地劝他说:“首长,您的身体状况还不好,按医院的要求仍需住院恢复,现在怎么能出院呢?”可罗瑞卿没能听进医护人员的劝告。这个时候,他想到的不是自己的身体,而是手头的一大堆工作。他似乎忘记了自己是重病人。</p><p>&nbsp;&nbsp;&nbsp; 出院没几天的罗瑞卿就拄着双拐,到天津附近的一个部队检查军事训练,到任丘油田参观,到北京郊区的通县察看人防工事;坐着轮骑下不了坑道,部队要组织人抬,罗瑞卿不让,硬是自己拄着手杖一瘸一瘸地走着下去,一直进到坑道深处。到连云港勘察,也是这样,就是到人民大会堂接见外宾,也要拄着拐杖……腿残给罗瑞卿带来了极大不便,可他时刻幻想总有一天自己能像正常人一样走路。</p><p>&nbsp;&nbsp;&nbsp; 下部队回来之后,罗瑞卿治好腿的决心更大了。他对解放军报社的同志说,我不相信这么发达的现代医学就治不好我的腿,有的骨科专家曾告诉我,只要做个人工关节的置换手术就行了,我担心的就是时间保证不了,另外国内在这方面的材料和技术还是刚刚起步不久。</p><p>&nbsp;&nbsp;&nbsp; 1978年8月1日,罗瑞卿与郝治平在海德堡骨科大学医院病房内合影。</p><p>&nbsp;&nbsp;&nbsp; 邓小平在罗瑞卿下部队回来之后,见他那痛苦的样子,再次提醒他说:“老罗,我已经打听到了,我们国内在这方面有专家,卢世璧就算一个,你现在抓紧时间到医院去做治疗吧! ”<br/>“我已经想好了,我要出国去治腿。”</p><p>&nbsp;&nbsp;&nbsp; 可是,这期间发生了一件事。</p><p>&nbsp;&nbsp;&nbsp; 那是在罗瑞卿上任军委秘书长之初,有的同志出于关心的好意,请来两位西德的骨科专家看过罗瑞卿的腿,这两位专家答应为罗瑞卿安装一条质量好的假腿,既轻又方便。罗瑞卿很感兴趣,向他们详细地问起了国外实施这种手术的情况。他们告诉罗瑞卿,西德在两次世界大战期间,由于战伤,积累了治疗残肢的经验,而且西德的手术条件也比中国强好多倍,如果经他们手术,装一个人造股骨头,罗瑞卿的左腿功能就会大大地改善。两位西德专家口若悬河的一番劝说,让遭残腿折磨的罗瑞卿又看到了希望之光。</p><p>&nbsp;&nbsp;&nbsp; 1978年的春天,罗瑞卿和妻子郝治平双双住进了医院。</p><p>&nbsp;&nbsp;&nbsp; 妻子在健康查体中偶然发现肺部有个阴影,而且越长越快。经过手术证实妻子患的是恶性肿瘤,罗瑞卿对此十分伤心。他对儿子、儿媳说:“我已经想好了,我要出国去治腿。今后,再也不要你们的妈妈照顾我。我要听小平同志的话,不管花多大力气,也要把腿治好。”</p><p>&nbsp;&nbsp;&nbsp; 当晚,卢世璧来到罗瑞卿的病房给他会诊。</p><p>&nbsp;&nbsp;&nbsp; 罗瑞卿一双深沉的目光紧紧地盯着卢世璧,问道:“卢主任,你说我的腿到底如何才能治好,国内有没有这种技术?”</p><p>&nbsp;&nbsp;&nbsp; 卢世璧认真地回答道:“首长,你的病情我很了解,从目前来看,最有效的办法是进行人工股关节的置换。像你这个年龄,进行这种手术,难度有些大,国外也是如此。不过,我们有这方面的先例,虽然是少数,从效果来看,还是很好的。”</p><p>&nbsp;&nbsp;&nbsp; 罗瑞卿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br/>&nbsp;</p>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7-12-13 14:55:56编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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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12-13 14:57:51 | 只看该作者
<p>这时,对罗瑞卿出国治疗的问题,西德方面显得很友好主动,组织上也很重视。由出访西德的卫生部副部长钱信忠和中国人民对外友好协会会长王炳南、驻西德大使张彤等有关同志帮助调查情况,搜集资料,还向中央写了专题报告。同时还寄去了罗瑞卿的病情资料和伤残部位的 X光片,请西德大使馆的同志专门去西德方面交涉,西德方面答复说有99%的把握。</p><p>&nbsp;&nbsp;&nbsp; 事情就这样定下来了:到西德去动手术,由医学专家余霞君陪同前往。</p><p>&nbsp;&nbsp;&nbsp; 罗瑞卿对郝治平说:“你别担心,一切都会好起来的。”</p><p>&nbsp;&nbsp;&nbsp;&nbsp; 可结局却这样令人无法接受 <br/>&nbsp;&nbsp;&nbsp; 7月18日,飞机降落在西德的科隆机场。医生们搀着罗瑞卿走下了舷梯。</p><p>&nbsp;&nbsp;&nbsp; 就在临飞出国境前,罗瑞卿在乌鲁木齐给张爱萍打了个电话。他在电话里信心十足地向张爱萍说:“现在我还坐着轮椅,等到我回来就可以扔掉拐杖了。”他还对送他到西德的机组人员说,我们一言为定,你们送我出来,再来接我回去。</p><p>&nbsp;&nbsp;&nbsp; 可是,万万没有想到,最后的结局竟是这样令人不可接受!</p><p>&nbsp;&nbsp;&nbsp; 在西德的波恩,罗瑞卿以吴生杰的名字住进了海德堡大学骨科医院,经过医院内外科检查,决定于8月2日手术。</p><p>&nbsp;&nbsp;&nbsp; 8月1日,郝治平带了一束鲜花,和张彤大使一起到医院看望罗瑞卿。</p><p>&nbsp;&nbsp;&nbsp; 他们俩还在一起合了影。</p><p>&nbsp;&nbsp;&nbsp; 最后,罗瑞卿对郝治平说:“你别担心,早点回旅馆吧,明天我还要手术。”郝治平动身离去,罗瑞卿笑眯眯地向她摆摆手,说了一句“一切都会好起来”,望着她出了门。<br/>&nbsp;郝治平放心地回到了旅馆。</p><p>&nbsp;&nbsp;&nbsp; 谁知,这竟是永诀。</p><p>&nbsp;&nbsp;&nbsp; 本来说好是8月2日上午7点罗瑞卿进手术室,可郝治平赶到医院时,罗瑞卿已经被提前送进去做术前准备了。郝治平只好度日如年地待在病房里等待。中午12 时左右,传来消息说手术成功了。</p><p>&nbsp;&nbsp;&nbsp; 郝治平听后掩面哭了起来。她急着要去看罗瑞卿,被西德的医护人员挡住,说怕术后感染。</p><p>&nbsp;&nbsp;&nbsp; 傍晚,罗瑞卿从麻醉中醒来。他用英语对医生说:“晚上好,谢谢你。”医生替罗瑞卿把术后的左腿搬动了两下,说明天你就可以下床了。</p><p>&nbsp;&nbsp;&nbsp; 一直到晚上12点,罗瑞卿的情况仍然平稳,但医护人员还是未让郝治平等人去看他。在人们的劝说下,郝治平才不情愿地回到了旅馆。刚刚洗漱完毕,熄灯躺下,电话就刺耳地响了起来,紧接着就有人重重地敲门,郝治平本能地觉得大事不好。等她心惊肉跳地赶到医院时,罗瑞卿已离开了人世。</p><p>&nbsp;&nbsp;&nbsp; 同去的医生顿时手足无措,悲从心起。</p><p>&nbsp;&nbsp;&nbsp; 罗瑞卿是被心肌梗塞夺去生命的。此时,波恩的时间是8月3日凌晨2点40分。</p><p>&nbsp;&nbsp;&nbsp; 事后,秘书们都后悔地说,真的不该去西德。金耀铭秘书举了个例子:在国内,我们先后动用40 多个各科专家,在肖劲光大将突发心脏病时,进行全力抢救,保住了生命。可在西德,罗瑞卿就没有如此的待遇。据心脏专家分析,心源性心脏病发作很快,但从发病到死亡中间有三两分钟的时间,如果及时抢救,采取口对口呼吸、心脏按压等办法,大约能复苏20% 左右。也就是说,罗瑞卿起码有20% 的希望。在西德那里,由于语言不通,有什么情况不能很快沟通,这就耽误了时间。虽然中国去的医生一直待在身边,可他们毕竟是势单力薄,许多事力不从心。</p><p>&nbsp;&nbsp;&nbsp; 8月10日,中共中央派专机接回了罗瑞卿的灵柩。</p><p>&nbsp;&nbsp;&nbsp; 邓小平和夫人卓琳见到罗瑞卿的秘书金耀铭,悲痛地连连说:“不幸啊,太不幸了! 怎么会这样呢?”</p><p>&nbsp;&nbsp;&nbsp; 罗瑞卿的老秘书王仲方事后回忆说,邓小平还说当初不该批准罗瑞卿去西德治腿,他说我们国内有不少优秀的骨科专家,叶道英的腿被卢世璧治好就是证明。<br/>邓小平一生办事很果断,也很少后悔,但这次批准罗瑞卿去西德,他后悔了。</p><p>&nbsp;&nbsp;&nbsp; 这件事对余霞君、卢世璧等国内的医学专家们的刺激也很大。</p><p>&nbsp;&nbsp;&nbsp; 回国后,在一次讨论会上,专家们感触颇深地说:“不管物质条件和技术手段如何,人总是第一性的决定因素。只有全心全意,才能精益求精。毛主席讲过,作为一名医务工作者 ,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永远是我们的座右铭。”</p><p>&nbsp;&nbsp;&nbsp; 有的专家们甚至后悔地说:当初没能亲手给罗瑞卿大将进行股关节置换手术,是毕生之最大不幸,愧对罗瑞卿大将,愧对祖国和人民。如果是在国内进行手术,罗瑞卿大将或许能站起来,还能继续为国家和军队的建设作贡献。 </p>
3#
发表于 2007-12-14 13:44:17 | 只看该作者
这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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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12-14 16:36:20 | 只看该作者
他女儿罗点点在国内出了本书,有的内容只能点到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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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12-14 22:02:36 | 只看该作者
<p>罗点点?</p><p>自己搜索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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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12-18 11:15:08 | 只看该作者
不好意思,让你亲自搜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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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12-18 11:16:54 | 只看该作者
<table width="72%" bgcolor="#ffffff" border="0"><tbody><tr><td class="gray" align="center" width="3%" height="17">1</td><td class="p14" align="left"><a name="439902406"></a><font color="#0000cc">罗瑞卿女儿罗点点回忆录:中南海的权力游戏</font>
                                </td></tr><tr><td></td><td align="left" width="97%"><table class="wr" cellspacing="0" cellpadding="0" border="0"><tbody><tr><td class="gray14"><cc></cc>点点即罗点点,是原解放军总参谋长、军委秘书长罗瑞卿大将的小女儿,近年来写了若干关于罗的回忆文字,发表于《当代》1998年第4、5期的《点点记忆》则是其中最有价值的一篇,因为它不仅仅是为父辈歌功颂德或叫屈鸣冤。 <br/>1&nbsp;凄婉而野蛮的 <br/><br/>夏日的北戴河,是新王侯们的乐园,“直到今天,我眼前仍会出现这样的情景:一列开向大海的火车,风把头发吹到我的眼睛、鼻子和嘴巴里。”但大海也不全是美丽: <br/><br/><br/>还有一个瘦小黧黑的姑娘给我留下深刻的记忆,她姓陈,她的叔叔(注:陈锡联上将)是一位解放军的高级将领。她总是到我们浴场来是因为她当时正和在我们浴场里出入的某男(姑且叫他杨大哥)谈恋爱。我之所以对她印象深刻,似乎因为她眼睛里有一种特殊的神情,那是一种非同寻常的胆怯、自卑和哀怨。 <br/><br/><br/>多年以后,我终于听到了这个凄婉的故事。原来,陈姑娘的叔叔是个劣迹累累的无耻之徒,侄女在他家不仅受够了寄人篱下的苦处,竟然还被他很早夺去了贞操。杨大哥知道真象后,经过痛苦的思想斗争,最终没有和陈姑娘建立家庭,但他却一直受到良心的谴责。后来不清楚陈姑娘的下落了,只知道那个可恶的老男人并没有受到应有的惩罚,继续做荒淫无耻的事,更可恨的是继续高官稳做。 <br/><br/><br/>点点不知道的事,组织上不会不知道,但品性不良者仍然高官稳做,依据的只能是品格事小、政治事大的逻辑。在夺权时期,当需要这位将军冲锋杀敌的时候,这个无所顾忌的人当然会异常勇敢。既战功赫赫,一边乱伦一边做官似乎也无须深究。49年以后的一些官员并不具备普通公民应有的品格,革命需要这种不守规范、敢打敢杀的人,革命成功了当然要给他们相应的回报,他们可以躺在功劳薄上超越人间伦理。一个连自己的侄女都要占有的人,在多大的程度上能够为人民服务呢? <br/><br/><br/>不止陈将军一个。原空四军政委江腾蛟好色,但并未因此受到惩处。“刘亚楼在我军高级将领中,无疑是位强手,是个不可多得的佼佼者。可在个人生活上,他确实有不够检点的毛病。而江腾蛟,好象专门是为迎合上司的这些毛病而生存的。在南空,他就多次为刘亚楼的这一毛病‘服务’。” <br/><br/><br/>2&nbsp;“扩大”开会 <br/><br/>决定罗的下台的1965年12月8日的政治局扩大会议。此时“文革”已酝酿就绪,为了争取林彪的支持,罗必须下台。点点这样解释这次会议: <br/><br/><br/>60&nbsp;年代中期的中国共产党,虽然已经被不断升级的阶级斗争弄成了一个阶级斗争的大火药桶,但它毕竟是一个掌握着国家政权,代表国家政体的严肃大党。虽然这个党在某种程度上变成了毛泽东的一言堂,但民主集中制的原则作为组织原则毕竟还是写它的章程里。所以毛泽东还是不得不召开1965年12月8日的上海会议,使党的其他主要领导人相信罗反党反林彪反对突出政治这回事。 <br/><br/><br/>但这个会议谈不到有什么民主:1、事先知道会议内容的人极少,毛、林、周三人而外,只有叶剑英和杨成武(他们在会后分别接任了罗的军委秘书长和总参谋长之职),连主持中央日常工作的刘少奇和军委第二副主席贺龙都不知道;2、被整的罗一到上海就被软禁,根本没有权利参加会议,更谈不上解释和声辩;3、以政治局名义召开的会议,实际上却是由连中央委员都不是的叶群唱主角,她在会上作了三次共约10个小时的主题发言;4、尽管刘少奇、邓小平等人都不以叶群的发言为真,却丝毫不妨碍会议通过事先定下的结论。 <br/><br/><br/>扩大开会早就是政治策略之一。1931年4月苏区中央局第一次会议上,毛反对项英等人将红军转移到根据地以外的主张,但只有朱德、谭震林等少数人支持他。为此毛建议扩大会议范围,让他指挥下的一些军事将领与会,使自己由少数变成多数。1959年庐山会议之后的8月18日,中央书记处委托军委办公厅和总政治部承办军委扩大会议以肃清彭德怀的影响,很多人不愿意发言,发言的也只限于“浅表态”性质。8月20日,柯庆施、陈伯达、康生等向毛反映“会议开得遭受透了”、彭“根本不服庐山的气”等等。毛于是决定会议延长,与会范围扩大到全军师以上单位的正职干部,由原来的140人扩大到1070人,再加50人列席。&nbsp;22日,再次扩大了的扩大会议开幕,分怀仁堂主会场和紫光阁分会场,林彪主持,毛、刘亲自作了定调性讲话。如此加强火力后,不但彭德怀得到彻底批判,还真的揪出了邓华、洪学智、万毅、钟伟等“反党俱乐部”成员,批彭不力的朱德也作了检讨。会议完满地达到了目的。“扩大”使组织者可以根据自己的需要确定与会者,以便把自己的意志贯彻到会议中去。 <br/><cc></cc></td></tr></tbody></table></td></tr><tr><td height="17"></td><td class="p14"></td></tr><tr><td height="17"></td><td align="left">作者: 67.15.100.*&nbsp; <font class="gray12" color="#666666">2005-11-17 23:30 </font>  <a class="t" href="http://post.baidu.com/f?kz=66337787#sub"><font color="#261cdc">回复此发言</font></a> &nbsp; </td></tr><tr><td></td><td><hr align="left" width="87%" size="1"/></td></tr></tbody></table><a name="#2"></a><table width="72%" bgcolor="#ffffff" border="0"><tbody><tr><td class="gray" align="center" width="3%" height="17">2</td><td class="p14" align="left"><a name="439902407"></a><font color="#0000cc">罗瑞卿女儿罗点点回忆录:中南海的权力游戏</font>
                                </td></tr><tr><td></td><td align="left" width="97%"><table class="wr" cellspacing="0" cellpadding="0" border="0"><tbody><tr><td class="gray14"><cc></cc><br/><br/>“扩大”会议的巨大效能,在于被扩大进来的人或者是会议组织者的赞同者,或者是地位较低没有与会资格的人,他们对上层斗争的来龙去脉并不清楚,把应邀与会看作是一种荣誉,一切听从领导上的吩咐。1968年10月的八届十二中全会,上届中委只有&nbsp;40到会,不到总人数的一半,“而被扩大进来参加会议的中央文革小组、军委办事组成员和其他人员却达74人,占与会总数133人百分之五十七。后来发现其中有一人竟然不是共产党员。”要在这样的会议上开除刘少奇的党籍还不是易如反掌?实际上,有“扩大”就有“缩小”,“缩小”就是不通知本应到会的人,比如政治局会议可以不让与组织者意见相左的政治局委员与会,“文革”期间一些红卫兵领袖反倒可以参加中央全会,党代会选出来的正式中委却无法与会。这就强化了个人独裁,他可以根据需要自由决定让谁参加会议,以收“一致通过”之效。 <br/><br/><br/>每次会议都有其特定的目的,要达到目的关键是选择好开会的人。高岗等人在1953年夏季的全国财经会议上,“批薄射刘(刘少奇)”,调子越来越高,时间越来越长,毛希望会议早点结束,要周恩来做结论,但周很难作结论,“他是会议的主持者,话说轻了,会上已是那种气氛,不大好通过,且有开脱、庇护之嫌;话说重了,就会为高、饶利用。最后还是毛主席出主意,他对周总理说:结论做不下来,可以“搬兵”嘛!把陈云、邓小平同志请回来,让他们参加会议嘛!”陈、邓明白自己要充当的角色,在会上既批评薄的错误,又强调不是路线错误,把使会议的调子降了下来,持续两个多月的会议终于结束了。这个道理饶漱石也懂。1953年9月开第一次全国组织工作会议时,饶又想批薄,就说要请陈赓大将出席。“原来他听说抗日战争初期,陈赓带部队在太行地区活动时,在后勤供应方面对薄一波有不满;又知道陈讲话‘没遮拦’,以为陈如果到会,能放上一炮。”不过,会议有时只是形式。薄一波命运的改变,表面上是陈、邓帮助说话,实际上取决于毛的态度,他完全可以听任会议按照高、饶的意图把薄整下去,也可以让陈、邓为薄解围。事实上,毛当时对薄还是信任的。 <br/><br/><br/>“开会”还有一个功能是逮捕人,罗是一例,而罗本人也借开会之机逮捕过潘汉年;此后还有周恩来逮捕黄永胜等人,华国锋逮捕王洪文等人,都是用开会的名义。后人也许难以设想当时一些高级领导人接到开会时的复杂心态:接不到通知显然是失宠;参加了会议也许永远就没有会议开了。据傅崇碧回忆,毛去世后许世友就到医院提醒几个将军,不要到中央开会,“去了可能把你们抓起来,要你们的命。”避灾的最好办法就是进医院。兰州军区司令韩先楚听到毛泽东逝世的消息后,楞了一阵,说了声“快走”就去了301医院。“当时许多将军、部长都往医院跑。毛泽东逝世,政局肯定会有变化,万一‘四人帮’抓人,对个病人多少总该讲点人道吧?” <br/><br/><br/>3&nbsp;常委会的列席资格 <br/><br/><br/>罗曾是政治局常委会的列席者,这是一个不可等困视之的荣誉。但有一阵不让他列席了。原因是毛岸青夫妇的生活一直是由罗照应,“四清”运动时,韶华为了锻炼而到农村搞四清,罗知道岸青要人照顾,就劝她不要去,后来韶华坚持,罗考虑再三将她安排在离北京很近的地方,一旦有事可以马上回来。毛知道了这事很不高兴,罗也就被取消列席常委会的资格了。 <br/><br/><br/>过了一段时间,在毛泽东身边工作多年的吴君旭护士长对毛泽东说,韶华去四清是她自己提出来的,根本不是罗总长要求她去的。这才解开了毛泽东的疙瘩。爸爸又能去列席常委会了。 <br/><br/><br/>政治局常委会是决定几亿人命运的最高决策会议,在国人眼中是最神圣、也最神秘的会议,但决定罗列席不列席的,却是由邵华下乡引起的。更奇怪的是,当时一位知道内情的老同志来给罗打招呼:罗总长啊,知不知道常委会为什么没要你来啊?这老同志肯定是知道的,其他常委想来也会知道,但没有谁觉得不正常。而改变毛的印象的,不是什么组织原则、工作要求,也不是权威人士的说情或罗本人的解释,而是一个护士。近侍影响力之大,此是一例。 <br/><cc></cc></td></tr></tbody></table></td></tr><tr><td height="17"></td><td class="p14"></td></tr><tr><td height="17"></td><td align="left">作者: 67.15.100.*&nbsp; <font class="gray12" color="#666666">2005-11-17 23:30 </font>  <a class="t" href="http://post.baidu.com/f?kz=66337787#sub"><font color="#261cdc">回复此发言</font></a> &nbsp; </td></tr><tr><td></td><td><hr align="left" width="87%" size="1"/></td></tr></tbody></table><a name="#3"></a><table width="72%" bgcolor="#ffffff" border="0"><tbody><tr><td class="gray" align="center" width="3%" height="17">3</td><td class="p14" align="left"><a name="439902408"></a><font color="#0000cc">罗瑞卿女儿罗点点回忆录:中南海的权力游戏</font>
                                </td></tr><tr><td></td><td align="left" width="97%"><table class="wr" cellspacing="0" cellpadding="0" border="0"><tbody><tr><td class="gray14"><cc></cc><br/><br/>当然,吴君旭是个有判断力的人。1971年中国恢复在联合国的席位后,毛用他特有的口吻对周恩来等人说:“对联合国,我的护士长(吴君旭)是专家。她对阿尔巴尼亚那些国家的提案有研究。这些日子她常对我说:联合国能通过;我说,通不过;她说:能;我说:不能。你们看,还不是她说对了。”这也许是毛的幽默之词。但在&nbsp;1971年邀请美国乒乓球队访华时,吴确实表现出她的审慎精明。4月6日,毛已在外交部和国家体委关于不邀请美国队访华的报告中画了圈,“主席让我看完文件退给外交部办理。办完这件事后我觉得主席有心事。”晚上11点多钟,“他突然间说话了,嘟嘟囔囔的,听不清说什么。听了半天,我才听出来,他要我去给王海容同志打电话,当时王海容同志是外交部副部长,他说要邀请美国乒乓球队访华。我的天啊,我一听这话当时就愣了,我想这跟白天退走的文件崐正好相反,如果按他现在说的去办,那跟文件精神不符合啊,那总理和他都划了圈的,那可能就会办借了。再有,主席曾经跟我交代过,他说他吃了安眠药以后,讲的话不算数。那么现在跟我交待的这件事就是他吃了安眠药以后讲的,那算不算数呢?……我得想一个办法来证实主席现在到底是清醒还是不清醒。用什么办法呢?我想那就是我得让他主动讲话。过了一会儿,主席勉强抬起头来,使劲睁开眼睛对我说:小吴,你怎么还坐在那儿吃呀?我叫你办的事怎么不去办呢?我想这下可对了,主席可说话了。我就很大声地问他,我说:主席,你刚才都跟我说了什么啦?我尽顾吃饭了,没听清楚;你再跟我说一遍。不错,他又断断续续一个字一个字地,慢吞吞地又把刚才交待的事重新说了一遍。我就反问了一句,我说,‘你现在吃了安眠药了,你说的话算数吗?’主席就这么向我这么挥了一下手,说:算数,赶快办,要不就来不及了。’”这就有了震惊世界的“乒乓外交”。 <br/><br/><br/>即使不具备吴这样的判断力,但只要是身边的人,任何人都不能不对之礼貌有加。1975年3月20日,周恩来在就自己的病情给毛写信的同时,又给毛的秘书张玉凤写信,语气非常客气:“请你看后斟酌”,“一切托你斟办”。 <br/><br/><br/>4&nbsp;沦落下场原不同 <br/><br/><br/>建国后政治整肃不断,开国元勋和高层领导不断被打入囚牢,最具讽刺意义的是整人者自己也被整,所以罗和彭德怀被关在同一监狱,周扬与胡风一度处境相同,这使人们几乎谅解了罗、周的当年过火行动,但两种人的命运其实是不同的: <br/><br/><br/>爸爸在1974年年初回到家里,我们一家团聚了。彭老总则在这一年11月因肠癌不治,逝世在301医院14病室的那间与爸爸同得一个走廊的病房里。 <br/><br/><br/>在党内生活尚有规范时,整谁不整谁还有个影子、有点根据,比如彭德怀在大跃进问题上确实想“操毛的娘”,人民要永远感谢彭德怀是真实的,但毛永远不能饶恕彭也是真实的;但罗从来以毛的“大警卫员”自居。以至当他和彭德怀关在一起时,还感到委屈:“不应该把我和彭德怀关在一起,他还是作过几件反对毛主席的事情的,我拿什么来和他比?”毛对此也很清楚,但当时的政治格局需要打倒罗。对毛来说,彭、罗是不同的,彭是永世不得翻身的对手,罗则是他和林彪结盟的代价,事过境迁后可以放他一马。1974年7月21日,当罗与家人团聚时,彭德怀在监中疼痛难忍,只能哀求看管的战士:“警卫战士,疼得我一点办法也没有了,我实在忍受不了了,你帮我打一枪吧。” <br/><br/><br/>“文革”时天下大乱,很多高官都被打倒,包括许多昔日的亲信。但即使在混乱的环境中,对“走资派”采取什么样的处罚方式,开几次批斗会,是留在北京还是赶到外省,到外省是在京广线上还是在偏僻之地,等等,毛都是有严格区别和掌握的。这就是邓小平说的:“虽然谁不听他的话,他就想整一下,但是整到什么程度,他还是有考虑的。”辩证法最重要一条,叫做区分不同性质的矛盾。一般而言,“文革”前被打倒的,在毛时代基本上是万劫不复;而在“文革”中被炮轰的人,到70年代中期,已有不少人官复原职。比如贺龙,1959年后贺曾是彭德怀专案组的组长,彭德怀的事情尚未了结,他自己也被捉了进去。但1975年毛亲自下令为贺平反,彭德怀却始终处于监扩状态。这也是周扬和胡风的区别。 <br/><cc></cc></td></tr></tbody></table></td></tr><tr><td height="17"></td><td class="p14"></td></tr><tr><td height="17"></td><td align="left">作者: 67.15.100.*&nbsp; <font class="gray12" color="#666666">2005-11-17 23:30 </font>  <a class="t" href="http://post.baidu.com/f?kz=66337787#sub"><font color="#261cdc">回复此发言</font></a> &nbsp; </td></tr><tr><td></td><td><hr align="left" width="87%" size="1"/></td></tr></tbody></table><a name="#4"></a><table width="72%" bgcolor="#ffffff" border="0"><tbody><tr><td class="gray" align="center" width="3%" height="17">4</td><td class="p14" align="left"><a name="439902409"></a><font color="#0000cc">罗瑞卿女儿罗点点回忆录:中南海的权力游戏</font>
                                </td></tr><tr><td></td><td align="left" width="97%"><table class="wr" cellspacing="0" cellpadding="0" border="0"><tbody><tr><td class="gray14"><cc></cc><br/><br/>5&nbsp;郭沫若丧子 <br/><br/>郭沫若文名远播,但49年后在上层并不受到尊重。1960年他的《蔡文姬》上演,当场一位将军半开玩笑地大声说:“曹操如果像郭老写得这样好,我就介绍他入党。”点点说: <br/><br/><br/>我不记得郭沫若先生当时是否在场,但这种玩笑中包含的轻佻和不以为然,以及周围人对这种玩笑心领神会的响应,却留在我的印象里。对我的判断力起着潜移默化的影响。说来难以置信,我们这些小孩子也会势利地在这种玩笑中辨别出一个人在党内的地位是否重要。 <br/><br/><br/>开玩笑还是小事。郭的二儿子郭世英,因在中国人民大学组织哲学小组讨论问题,经人告密后被拘捕;三儿子郭民英,因在中央音乐学院用家里的录音机欣赏西方音乐,同样有人告密,毛下令“类似这样的事应该抓一抓。”民英在1967年自杀。儿子如此命运,是否说明郭沫若已无多大用处?49年以前的党要求这位著名诗人向国民政府争民主要自由,49年以后使命只是不断写作“应制诗”和“新华颂”歌颂党和领袖。一个颂诗人很难向被颂的对象要求什么权利。1968年4月&nbsp;19日,郭氏夫妇得知郭世英被人绑架,生死难卜。晚上郭刚好要陪周恩来参加一个宴会,行前,于立群要郭趁便请求周恩来关心一下。然而,尽管郭一个晚上都在周的旁边,却最终也没有开口向周提出任何要求。郭世英终于死于非命。 <br/><br/><br/>49年以后郭步步紧跟,不敢有半点闪失。1965年2月《光明日报》登出毛的《清平乐·&nbsp;蒋桂战争》的墨迹后,郭即著文颂扬:“主席并无心成为诗家或词家,但他的诗词却成为诗词的‘顶峰’;主席无心成为书家,但他的墨迹却是书法中的‘顶峰&nbsp;’。”郭甘当神权时代的弄臣却总是讨好不得好。“1967年6月郭沫若诗颂扬江青,但他得到不是江青‘钦赐’他什么‘御物’,而是1974年1月25日江青一伙儿在中央直属机关和国家机关‘批林批孔’动员大会上的点名批判,两次叫82岁的郭沫若低头站起来接受江青一伙儿的羞辱。”原因在郭在《十批判书》中对秦始皇的一分为二:统一中国是功,焚书坑儒是罪。力倡“一分为二”的毛泽东以秦始皇自居,当然容不得对秦始皇的一分为二,“劝君少骂秦始皇,焚烧书事业要商量。”要郭为几十年前的观点付出代价。 <br/><br/><br/>知名人士在政治生活中的地位取决于他的用处。1957年,北京人艺的最大难题是划不划焦菊隐为右派。“北京市委宣传部、统战部几次专门研究,拿不出方案,最后彭真发话:你们认为焦今后在人艺有没有用?如果有用,就保护过关;如果没用,就划为右派。”这当然不是彭真个人的主意,1957年9月8日中央《关于自然科学方面反右派斗争的指示》中就规定,对有较高科学成就的,不可轻易划为右派,必须划的,也应“斗而不狠”;对有的人,“谈而不斗”。这也就是从57到76这一政治动荡的时期,中国仍然有重大科技成果的原因之一。 <br/><br/><br/>活人如此,死人也不例外。1946年7月,知名教育家陶行知先生在上海逝世,周恩来闻讯立即赶到陶宅慰问,并取消了下午与司徒雷登的约会,向延安详细报告陶行知去世的情况。毛泽东、朱德立即发出唁电,盛赞“先生为人民教育家,为民族解放与社会改革事业奋斗不息”。此后一段时间,又精心组织了海内外一系列旨在向国民党要民主的悼陶活动。但49年后“民主魂”已无价值。1951年批《武训传》时,舆论界翻脸不认5年前毛泽东对陶的颂扬,大量的文章把陶拉来作为武训的陪斗,《人民教育》给陶定下四条罪状,判定所谓“人民教育家”、“万世师表”不过是徒有其名。批判者中当然少不了郭沫若。 <br/><br/><br/>像郭沫若、陶行知之类的社会贤达、知名人士,其价值只有在两派政治力量较量之时才能实现。可以设想,如果陶行知晚死,后来的处境只有两种:一种是像郭沫若一样批武训、写检讨;一种是像梁漱溟那样被逐出社会政治生活,总之“民主魂”是不能再跳动了。 <br/><br/><br/>6&nbsp;原则和纵欲 <br/><br/>罗自杀后,旨在批判他的“三月会议”停开了。 <br/><br/><br/>但是参加会议的人余兴未尽,余怒未消,他们说爸爸是自绝党自绝于人民,他们用最难听的话说爸爸,说:“罗长子跳了冰棍”,也有人不说难听话,他们诗意大发。 <br/><cc></cc></td></tr></tbody></table></td></tr><tr><td height="17"></td><td class="p14"></td></tr><tr><td height="17"></td><td align="left">作者: 67.15.100.*&nbsp; <font class="gray12" color="#666666">2005-11-17 23:30 </font>  <a class="t" href="http://post.baidu.com/f?kz=66337787#sub"><font color="#261cdc">回复此发言</font></a> &nbsp; </td></tr><tr><td></td><td><hr align="left" width="87%" size="1"/></td></tr></tbody></table><a name="#5"></a><table width="72%" bgcolor="#ffffff" border="0"><tbody><tr><td class="gray" align="center" width="3%" height="17">5</td><td class="p14" align="left"><a name="439902410"></a><font color="#0000cc">罗瑞卿女儿罗点点回忆录:中南海的权力游戏</font>
                                </td></tr><tr><td></td><td align="left" width="97%"><table class="wr" cellspacing="0" cellpadding="0" border="0"><tbody><tr><td class="gray14"><cc></cc><br/><br/>历史已经雄辩地证明,参加三月会议的许多人不愧是伟大的无产阶级革命家、政治家。他们的行为对中国革命以后的进程,尤其是粉碎“四人帮”的行动,都起到无可替代的伟大作用。但是,当年“三月会议”后,被我体察到的这种愉悦,不是从迫害别人中得到,会是从何而来?不是纵欲后的满足,又是什么? <br/><br/><br/>内部斗争的严厉性,非身临其境者不能领略。毛泽东之所以能纵横捭阖、无所顾忌,是因为一些“伟大的无产阶级革命家”也很欢迎这种此起彼伏的斗争方式。&nbsp;1945年的“华北工作会议”和1959年的庐山会议,罗不也是从迫害彭德怀的斗争中获得“纵欲后的满足”?权力和资源是有限的,权力欲与占有欲却是无限的,如此就需要不断的斗争,不断的重新分配,斗争的哲学势在必行。在一切都取决于个人意愿的氛围中,很多问题并非原则之分、主义之争,核心是权力转移。林彪在“文革”初说得明白:“这次要罢一批人的官,升一批人的官,保一批人的官。组织上要有一个全面的调整。”所以几十年的“革命友谊”并不会使一些人在落井下石时犹豫一下。对普通人而言,政治原则无人情可言,但一小部分精于权力角逐的人却可以充分伸张自己的欲望,在风吹浪打中信步闲庭。被剥夺和被满足同时完成。 <br/><br/><br/>7&nbsp;乐园 <br/><br/>1928年,饶漱石在上海总工会工作时,杨尚昆是他的上级,习惯地称之为“小饶”。“皖南事变”后,饶在刘少奇的提携下荣任新四军政委、东南局书记。1946年饶从北京到延安,位置已不再显赫的杨尚昆机场接他,“招呼他‘小饶’,他就像没有听见一样。我追上前喊一声‘饶政委’,他才答应。”价值和尊严来自权力,如果毛泽东或刘少奇喊他“小饶”。饶漱石断不敢“像没有听见一样”。 <br/><br/><br/>成功的革命夺取了控制一切的权利,胜利者拥有了乐园,他们压倒一切的使命就是保护革命的成果。作为一个集体,党内任何派别、任何个人对任何反党行为都严惩不贷,只有江山稳固,个人才可能层次清晰地拥有自己的小乐园。毛对此十分清楚。“九一三”事件后,点点去找时任中联部长的耿飚,回来的路上: <br/><br/><br/>我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我回想起刚才见到的所有事情:内部电影,出入有专车,哨兵向汽车行礼,室内洁净温暖,空气清香,灯光柔和,甚至踩着脚下厚厚的地毯的感觉还留在我的十趾之间。这一切我们原来都熟悉,身处其中的时候我们没有特殊注意过,现在,这些久违的东西怎么使我如此不平静?我的心里一下子升上来非常强烈的世态炎凉之感。权力和地位在我的心里有了非常实际的意义。 <br/><br/><br/>权力就是乐园。1959年后,罗达到一生的巅峰,身占党政军十多个要职:在党内,是中央委员、书记处书记、中央对台工作小组负责人;在政府,是国务院副总理;在军队,是军委常委、军委秘书长、总参谋长、国防部副部长、国防委员会副主席、人民防空委员会主任;在国防工业战线,是国防工办主任,十一人专门委员会和中央专委成员兼办公室主任。在人大,是全国人大常委。他理所当然地享有既大又美丽的房子和院子和一大堆秘书、参谋、警卫员、管理员、司机、保育员、厨师的服务,“院子里还有齐刷刷五个漂亮年轻的女人”。 <br/><br/><br/>罗失去权力后,人去楼空,“妈妈开始自己做饭,剩下来的工作人员日益与我们为敌。”要是罗部长在位,借他们100个胆也不敢。这还算客气的。陆定一与罗一起下台之前,他的夫人严慰冰1966年4月28日上午在风景如画的中南海增福堂被诱捕到一个秘密拘留所,“几个人一拥而上,七手八脚,几下子就把严慰冰从头到脚。剥得几乎‘暴露无遗’了,仅剩下三角裤衩、汗背心。……那个汉子又喝道:‘你还摆什么臭架子?现在就要打掉你的臭架子!’”失去了权力,就失去了一切,包括“臭架子”。 <br/><br/><br/>听说爹爹去世以后,康妈妈的日子总是过得冷清一些。 <br/><br/><br/>康妈妈即康克清,朱德的在与不在对康是大不一样的。嫁夫随夫,在政治生活中,夫荣妻贵,夫损妻辱。张闻天的妻子刘英本人也是老红军,但张一倒,刘也尾随而去。1967年,康生派人要张闻天交代刘少奇在61人出狱问题上的罪责,鉴于张此前说过这是他当时代表中央决定的,来人特别警告他:“这个案子是刘少奇背着中央搞的,你张闻天为什么承认是你批准的?以后再瞎说,后果由你负责!你应该给子孙后代留条后路。”这种株连术令每个丈夫都要万分小心,进退得失关系到子孙后代、亲朋故旧。贺龙出了事,二方面许多老将军都跟着倒霉,处理王尚荣、许光达、黄新廷、廖汉生、杨秀山、成钧、谭友林、郭林祥等人的“专案组”纷纷成立;林彪倒台后,贺龙的夫人被接到北京,1974年秋邓颖超前来探望,消息传出,正在被“挂起来”的二方面军的老将军当晚就喝了酒。 <br/><cc></cc></td></tr></tbody></table></td></tr><tr><td height="17"></td><td class="p14"></td></tr><tr><td height="17"></td><td align="left">作者: 67.15.100.*&nbsp; <font class="gray12" color="#666666">2005-11-17 23:30 </font>  <a class="t" href="http://post.baidu.com/f?kz=66337787#sub"><font color="#261cdc">回复此发言</font></a> &nbsp; </td></tr><tr><td></td><td><hr align="left" width="87%" size="1"/></td></tr></tbody></table><a name="#6"></a><table width="72%" bgcolor="#ffffff" border="0"><tbody><tr><td class="gray" align="center" width="3%" height="17">6</td><td class="p14" align="left"><a name="439902411"></a><font color="#0000cc">罗瑞卿女儿罗点点回忆录:中南海的权力游戏</font>
                                </td></tr><tr><td></td><td align="left" width="97%"><table class="wr" cellspacing="0" cellpadding="0" border="0"><tbody><tr><td class="gray14"><cc></cc><br/><br/>权力来自何处?理论上讲来自人民,但不但人民、就是高级将领,也没有决定罗为总参谋长的权力。刘亚楼告诉罗:林彪说“现在几个大将,论身体,论能力,我不用罗瑞卿,用谁呢?”罗的权力来自林彪,更来自毛泽东。可以让位极人臣的刘少奇、林彪死无葬身之地,也可以让写文章的秀才一步登天。谁敢不提起十二分精神? <br/><br/>8&nbsp;虚无主义 <br/><br/>罗自杀前给妻子的遗书是:会议的事没告诉你,为了要守纪律。永别了,要叫孩子永远听党的话,听毛主席的话!我们的党永远是光荣的、正确的、伟大的,你要继续改造自己!永远革命! <br/><br/><br/>1977年恢复工作后的罗瑞卿在百务缠身的情况下,还担任了毛泽东纪念堂管理委员会主任。无论在这个以革命为主题的世纪里发生了什么事情,爸爸对毛泽东的信任的爱戴从未动摇过,他始终是这个伟大天才革命家的忠实追随者。 <br/><br/><br/>但罗清醒了一些,1978年,他支持《解放军报》参与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的讨论——&nbsp;他不认为毛可以逃避历史的检验。 <br/><br/><br/>这种情结可以见之于一大批老革命家。朱德长期受冷遇,失意时种一点兰花都不被允许,但点点看望康克清时了解到: <br/><br/><br/>原来这年的8月,苏联发生了“八·一九”事件。随后,这个世界上第一个社会主义国家城头易帜,共产党失去政权,国家解体。康妈妈面对突然的事变十分痛心,每天要花大量时间读书看报,劳累过度,才发病住院。 <br/><br/><br/>确实,如果社会主义都要被否定,这些从死人堆中爬起、在残酷清洗中幸存下来的革命家的一生还有什么意义?连点点也认为:“无论我和我的一家在‘文革’中经历了什么,我们和这些东西实际上是血肉相联的。” <br/><br/><br/>但是我还是感到一种虚无,因为我最怕认认真真地做一件事情,那结果却只是一个错误,或者叫做误会。 <br/><br/><br/>罗是忠心为党、忠心为毛的,但却被一脚踢开。他本人可以不计较,但在宣扬绝对理想主义和革命原则的政治运动中,却闹出文革这样的悲喜剧,这种理想与原则的可信性就大可怀疑了。由于长期以来的教育从来不允许对“组织上”有半点怀疑,对革命之外的任何东西都坚决否定,那么结局是两种,一种恶梦醒来,认定一切都是虚伪,世上本无所谓理想与原则,从而导向犬儒主义、享乐主义,这在一些老干部及其子女的身上已经表现出来;再一种是继续非理知、非反省地坚持原来的价值信念。谁又能说哪种更好? <br/><br/><br/>9&nbsp;犹太人与犹大 <br/><br/>点点把罗的被整与犹太人的命运相比。犹太人为什么受迫害,她认为这和犹太民族拥有太完美的理想和太彻底的责任感有关。悲惨的犹太人是否因其理想品格而受难姑置不论(因为欧洲人迫害犹太人的理由之一是犹太人中出了一个出卖耶稣的犹大)。但罗的遭遇可能并非因完美的人格,庐山会议上,他扮演的是犹大:一次是7月10日晚了,毛召见周小舟、李锐等人,周讲了“上有好者,下必甚下必甚焉”之类直接批评毛的话,毛没有见怪,并表示了反左的态度。事后周很兴奋,就向罗讲了,由此传给“下必甚焉”的柯庆施等人,间接推动了庐山会议的转向;二是7月23日上午,毛发表批彭的讲话,当天晚上,周小舟、周惠、李锐等人气不过,就到黄克诚处出气。彭德怀进来后他们几个告辞出来,路中遇见罗,罗当然向上告发,“二十三日事件”后来成为湖南集团和“反党俱乐部”的证据之一。在庐山会议期间,罗是批彭“护神”的主力,几十年后李锐还说:“我特别记得他对黄克诚疾言厉色的神情。”从彭德怀下台的1959年到1966年,党内生活极不正常,恰恰在此时飞黄腾达的罗脱不了干系。承认这段时期党犯过错误,其中少不了有罗的一部分。 <br/><br/><br/>但点点的这一比较还是有意义的,这就是她说的: <br/><br/><br/>当有人自认为有最完美的道德和献身精神的时候,他就得罪了整个人类,就激发了深藏在人类天性中这种邪恶的迫害欲,就在理论上沦为受迫害的犹太人。 <br/><br/><br/>萨特的名言是搞政治一定会把手弄脏,通过原始而残酷斗争夺取政权的政治体系不可能具有很高的道德水平。罗也许并不高尚,但比一些同侪能干一些,上面对他更信用一些,“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br/><cc></cc></td></tr></tbody></table></td></tr><tr><td height="17"></td><td class="p14"></td></tr><tr><td height="17"></td><td align="left">作者: 67.15.100.*&nbsp; <font class="gray12" color="#666666">2005-11-17 23:30 </font>  <a class="t" href="http://post.baidu.com/f?kz=66337787#sub"><font color="#261cdc">回复此发言</font></a> &nbsp; </td></tr><tr><td></td><td><hr align="left" width="87%" size="1"/></td></tr></tbody></table><a name="#7"></a><table width="72%" bgcolor="#ffffff" border="0"><tbody><tr><td class="gray" align="center" width="3%" height="17">7</td><td class="p14" align="left"><a name="439902412"></a><font color="#0000cc">罗瑞卿女儿罗点点回忆录:中南海的权力游戏</font>
                                </td></tr><tr><td></td><td align="left" width="97%"><table class="wr" cellspacing="0" cellpadding="0" border="0"><tbody><tr><td class="gray14"><cc></cc><br/><br/>10&nbsp;理想无辜 <br/><br/>点点没有就事论事,她有许多反省和总结,比如: <br/><br/><br/>无产阶级的职业家们为了实现自己的理想,不惜付出自己与他人的双重代价。他们对待整个世界的坚硬决心,在一切人身上留下累累伤痕,包括在儿女们的身上。这种为信仰牺牲一切的的悲壮故事会被现代人理解和原谅吗?当然问题并不在于任何人的理解和原谅,而在于理想化的人生给世界和他人带来的到底是什么?古往今来多少大奸大恶假至诚至爱之名,猖獗盖世大行其道。这是所有真诚善良者,包括真诚善良革命者的不幸和悲哀吧! <br/><br/><br/>在基本肯定革命理想和政党原则的前提下,这是对中国现代悲剧所能作出的最好的自我批评。但有几点不宜混为一谈。首先,付出的代价是不是都是为了实现自己的理想?那个乱伦的将军有什么理想可言?那些在批罗时兴高采烈的人们又是为了什么理想?其次,既已认准大奸大恶假至诚至爱之名在祸害人类,这里的问题就不是至诚至爱的理想本身,而在于这些奸恶。内部斗争无休无止,根源之一是缺乏基本的“诚爱”而太多对权位的迷恋。如果说点点不爱她的姥爷和姥姥是因为有阶级之分的话,那么在这些革命家中间,除了爱伟大领袖,他们之间又有过什么样的诚、爱呢?每一个人倒下,不都有群起而攻之唯恐不及的现象。清算大奸大恶要把它们从假借的“理想”中剥离出来,而不能把帐算到至诚至爱的理想头上。 <br/><br/><br/>在这方面,陈毅有过人的表现。40年代刘少奇支持饶漱石抑制陈毅,使陈委屈了好多年。&nbsp;1966年8月23日,中央文革在政治局会议上要刘少奇到清华大学检讨,毛泽东不说话,当时只有陈毅站起来说:少奇同志有什么错误,可以在政治局这个范围内来解决。要他到清华去,这种方式好不好?我看不好,到时让他下不了台。当刘少奇表示愿意去清华,并请王任重帮他起草讲话时,陈毅又站起来,再次声明他不赞成这样做。以德报怨,这在革命同志之间是很少见的。 <br/><br/><br/>11&nbsp;悲剧和喜剧 <br/><br/>“文革”把多年来左的路线发展到极端,空前的灾难使得国人由此上溯向毛体制和思想质疑。但各人的思路不同。点点记得1970年冬天,他到刘少奇儿女家去,在一特别的气氛中,刘园园点了几支蜡烛,举起酒杯说:“今天是爸爸的生日,让我们祝爸爸平安。”点点动情了: <br/><br/><br/>自从三年前,“文革”开始的那个早春,我在落日前作出那个寒冷的决定:与爸爸有及一切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划界限以来,我从没有想出过走出这条思路。尽管身边发生的“文革”事件已经越来越血腥,越来越滑稽,完全像一个恐怖笑话。但是我除了让自己尽量去理解它们之外,没有作过任何别的尝试。园园的话使我如梦方醒,或者简直是汗毛倒竖!我第一次想到可以从完全不同的角度去理解所有的事情。 <br/><br/><br/>点点是在乐园中长大的,她没有经历过诸如延安整风之类的洗礼,遭逢一个革命至上的时代,她知道乐园就是革命制度,她理所当然地听从毛的号召,与爸爸划清界限。只是乐园已失之后,刘园园的话才使她想起乐园其实是她爸爸的权力。 <br/><br/><br/>罗的觉悟却是另一种契机诱发的: <br/><br/><br/>一直到坐了班房,他还在想这一切是毛主席和林彪对他产生这么深的的误会的时候,九大的消息传到了这个临时监狱。所有的犯人因此而被允许看报纸。爸爸说:“我看到叶群的名字写在中央政治局的名单里,我就想,这些人恐怕要完蛋。”说来奇怪,爸爸的恍然大悟没有因为他的裂骨折筋而发生,没有因为他被装箩筐,受到惨无人道的批斗而发生,没有因为妻离子散而发生。而当他看到庄严的党章上,党的政治局名单上出现林彪、叶群的名字的时候,他却想到这些人要完蛋了。 <br/><br/><br/>罗是久经考验的革命者,他清楚地知道,党给了他一切,他的一切就都属于党。罗的同乡刘伯承元帅少小贫苦,“当他那么幼小的时候,生活就那么严酷地教育了他,教他懂得,像他们家那样的,在那个社会永无出头之日。”成为一方统帅之后,刘伯承深有体会地说:“离开党,像我们这些人,都不会搞出什么名堂来。”这是包括罗瑞卿在内的许多高级领导人的共识。他们因此可以接受加诸在任何一个人身上、包括他自己的残暴和虐待,只要是以革命的名义。既革命永远神圣,毛永远正确,那么对他们来说,极左路线、个人崇拜等等都不是问题,党内民主、党员权利、生命价值等等都被可以献上革命的祭坛。无论发生多大的的悲剧,包括他个人的毁灭,都无损革命的合理与伟大。因1967年“七·二O”事件被打倒的陈再道,“文革”后期在福州对韩先楚说:老韩哪,咱们这些人,生是毛主席的人,死也是毛主席的鬼呀!说到这里,那泪水都快要下来了。唤醒他们觉悟的,只能是另外一种东西,这就是悲剧演变成喜剧,他们愿意以生命献祭的革命按其惯性演变为滑稽戏。所以罗瑞卿只是在发现他曾极度鄙视的叶群也进了他一直认为神圣的最高机构时,才获得从不同角度审视“文革”的可能性。 </td></tr></tbody></table></td></tr></tbody></table><a href="http://post.baidu.com/f?kz=66337787">http://post.baidu.com/f?kz=66337787</a>,转自这里,这是书中一部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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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12-18 11:23:25 | 只看该作者
<p>我再勤快一点,李银河的文章</p><p><table cellspacing="0" cellpadding="0" width="560" border="0" style="TABLE-LAYOUT: fixed;"><tbody><tr><th class="f24"><font color="#05006c"><h1>罗点点的回忆</h1></font></th></tr><tr><td><hr size="1" bgcolor="#d9d9d9"/></td></tr><tr><td class="f12" align="center" height="20">http://blog.sina.com.cn 2007年11月29日19:30 李银河</td></tr><tr><td><table class="reader_tag" cellspacing="0" cellpadding="0" width="480" align="center" border="0"><tbody><tr><td align="right" width="60" height="20">标签:</td><td valign="top" align="center" colspan="4" rowspan="2"><div class="tagItem"><a href="http://search.blog.sina.com.cn/blog/search?q=%C8%CB%CE%C4%2F%C0%FA%CA%B7&amp;tag=n&amp;t=tag" target="_blank"><font color="#666666">人文/历史</font></a></div><div style="CLEAR: both;"><font color="#666666"></font></div></td></tr><tr><td width="60" height="20">&nbsp;</td></tr></tbody></table></td></tr><tr><td><font id="zoom"><div id="content_div" style="WORD-BREAK: break-all; LINE-HEIGHT: 23px; PADDING-TOP: 12px; TEXT-ALIGN: left; WORD-WRAP: break-word;"><div><p>&nbsp;&nbsp;&nbsp; 最近,朋友转来一篇题为“罗瑞卿女儿(点点)的回忆”的文章。看后感慨万千。印象最深的是下面两节:</p><p>&nbsp;</p><p>&nbsp;&nbsp; 罗曾是政治局常委会的列席者,这是一个不可等闲视之的荣誉。但有一阵不让他列席了。原因是毛岸青夫妇的生活一直是由罗照应,“四清”运动时,韶华为了锻炼而到农村搞四清,罗知道岸青要人照顾,就劝她不要去,后来韶华坚持,罗考虑再三将她安排在离北京很近的地方,一旦有事可以马上回来。毛知道了这事很不高兴,罗也就被取消列席常委会的资格了。过了一段时间,在毛泽东身边工作多年的吴君旭护士长对毛泽东说,韶华去四清是她自己提出来的,根本不是罗总长要求她去的。这才解开了毛泽东的疙瘩。爸爸又能去列席常委会了。</p><p>&nbsp;</p><p>&nbsp;&nbsp;&nbsp; 政治局常委是中国实际上的最高权力机构。能否列席如此重要的会议竟然仅仅决定于毛一个人的好恶。这样的政治制度是多么可怕啊。我们庆幸中国终于摆脱了这样的制度。我想,根本的原因还不是毛死掉了,而是中国正在从一个农业社会变成一个工业社会,从一个乡土社会变成一个都市社会。农民社会只能有皇帝,工业的社会才能有民主制度。</p><p>&nbsp;&nbsp;&nbsp; 还有一节:</p><p>&nbsp;</p><p>&nbsp;&nbsp;&nbsp; 49年以后郭沫若步步紧跟,不敢有半点闪失。1965年2月《光明日报》登出毛的《清平乐· 蒋桂战争》的墨迹后,郭即著文颂扬:“主席并无心成为诗家或词家,但他的诗词却成为诗词的'顶峰’;主席无心成为书家,但他的墨迹却是书法中的'顶峰 ’。”郭甘当神权时代的弄臣却总是讨好不得好。“1967年6月郭沫若诗颂扬江青,但他得到不是江青'钦赐’他什么'御物’,而是1974年1月25日江青一伙儿在中央直属机关和国家机关'批林批孔’动员大会上的点名批判,两次叫82岁的郭沫若低头站起来接受江青一伙儿的羞辱。”原因在郭在《十批判书》中对秦始皇的一分为二:统一中国是功,焚书坑儒是罪。力倡“一分为二”的毛泽东以秦始皇自居,当然容不得对秦始皇的一分为二,“劝君少骂秦始皇,焚书事宜要商量。”要郭为几十年前的观点付出代价。</p><p>&nbsp;</p><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 秦始皇因其专制留下千古骂名,毛不但不屑于避嫌,反而以秦始皇自居,敢于冒天下之大不韪,他的胆子怎么这么大?原因在于他心里有把握,中国还是一个农业国家,皇权是权力的最适合形式:中国人配有其他的统治形式吗?他心里清楚得很:不配。</p><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 我想,中国人现在有了点底气了,可以试试皇权之外的其他权力模式了。眼看着中国进步,虽然不能参与其中,也是很高兴的。</p></div></div></font></td></tr></tbody></table></p>
9#
发表于 2007-12-18 17:35:51 | 只看该作者
谢谢大鸟..偶顺便沾光
10#
发表于 2007-12-20 00:38:42 | 只看该作者
<p>叹息</p><p>权利真不是什么人都能玩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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